谁知才刚骂完，刘总的秘书，就把电话发了过来。

    说赖总喝多了。

    李泽林握着方向盘愣了几秒，把香烟从嘴角拿开，“你说什么？”

    对方秘书说：“赖总喝醉了。”

    李泽林忍不住抬手，看了一时间，“才刚十几分钟，赖总就喝多了？你们怎么回事？”

    这个时候，电话就被刘总接了，叹了气赔罪说：“不好意思啊，泽林，你们赖总是不是有什么烦心事？刚到这里，就说今晚想喝醉，让我们尽他酒。”

    李泽林赶开车打回府，“啊，刘总啊……没事没事，那赖总还好吗？现在还在喝？”

    对方好奇地笑了笑，“小钟意是谁？一直在念叨，要不然你赶回来？让姑娘过来接人？”

    “……”

    赖总，您可真会丢人。

    不要演戏（二更）

    李泽林到地方, 一门就看到赖司砚爬在沙发上，修手臂在沙发上搭着，垂落来。

    如果不是穿了一裁剪合衬的矜贵西装, 尽姿态有些不得, 不过还保持着一丝沉稳, 这副人事不省的模样，李泽林定然以为是哪个落魄失意的浪汉。

    喝了酒, 在这里摆烂呢。

    刘总偏偏这个时候，还站在一旁笑打趣, “嘴里不知在念叨什么，小钟意小钟意的喊，怎么？铁树开，你们赖总心里，最近住去什么人了？”

    李泽林烦躁地挠了挠，什么叫最近赖司砚心里住去什么人了, 他心里一直住着人啊。

    不过往常都是找个没人认识喝, 或者一个人在家喝闷酒，还是第一次，把绪带到工作上。

    他走过去, 弯腰蹲，试探地喊了一声：“赖总，真喝醉了？”

    赖司砚神恍惚地动了动，抬手抓住李泽林的手臂，齿不清地叹了句：“我想她……”

    他嗓音低沉, 因为醉酒, 还添了几丝喑哑。

    痴的形象今天可算是暴无遗。

    李泽林赶握拳轻咳两声, 一把握住赖司砚的手, 挣扎着解脱手臂，“赖总，那什么，有话咱们回家说，你这，你这……”

    他凑近了赖司砚提醒，“都看着呢……”

    赖司砚有型的结，用力地上动。

    平常有多敛自持，喝多了，就有多任不讲理——

    “看着又怎样，他妈的，我一直在隐忍，我，我受够了——”

    李泽林赶，“是是是，知您辛苦的，这三年都辛苦的。”

    他绞尽脑，低声安他：“失恋了，还要保持理智，在人前维持无波无澜的人设……”

    还是李泽林更懂赖司砚，一句话说到赖司砚心，只见他像个小孩似的，摇摇，红了眶。

    刘总在一旁直接看笑了，单手着手机，在手机颠倒过来，颠倒过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