所以他低眉顺地没有应答，只是说：“抱歉。”

    可陈枞丝毫没有放过他的意思，语气很不客气地继续：“你来告诉我，楚笙对楚靖宣是什么样的？”

    “很复杂。”程倾微微一笑，“恨加吧。”

    一个绝对挑不错但也没什么涵的答复。

    陈枞表不变地看着他，杨副导在一旁扯了他的胳膊，被本不予理会地一把甩开：“这答案蠢货都知，那楚笙对郑息呢？”

    “利用。”程倾的答复依然很简短。

    “没有别的？一丁一的愧疚都没有？”

    “没有。”

    “为什么？”

    “他的心被很多丑恶的东西充斥了，留给的很少。”面对连番的问，程倾放手里的剧本，婉婉来，“而那只能是在年少时占领的地盘，全都给了楚靖宣。”

    陈枞的表看不对这个终于稍作展开的答复满意与否，但原著作者兼编剧kelly的惊喜很明显，几次想要张却都不去话。

    “楚笙对李妗雅是什么看法？”陈枞又问。

    整戏中，这两名角的对手戏都只有寥寥几场。关系说认识，都算是攀亲带故的结果。

    程倾罕见地没有立刻回答，反问：“看法？”

    在思索片刻后，语气轻柔，说的话却每个字都耸人至骨寒，拖音调说：“可能——是想杀了她吧，解肢，一都不要留。”

    话落，场面一度静得可怕。在众人失语的时间，程倾侧脸去看旁的楚知钰。

    对方正极其专注地聆听着，没有被这段惊世骇俗的言论所惊吓，一如既往的淡然。只是意识到他突然投掷而来的视线，微微愣了。

    “因为”

    程倾的神带着不容忽视的恶意，轻佻地笑了，一字一顿地说：“他是我的所属品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