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的肩颈肌线条真的很漂亮。”哪怕楚知钰没有看他，程倾的笑容也因真诚的想要夸赞而绽放得更大，“如果有机会的话，我可以和你一起吗？”

    “我午补过觉。”虽然被岑远打断。

    “肩。”楚知钰言简意赅地答。

    楚知钰想是刚去过健房，上穿着件无袖背心，额间系着条运动发带，脖上还搭着条用以汗的巾。颜都是纯白，肤被衬得宛如凝玉一般光洁透亮。

    看见熟悉的人影，他一步便迈大厅的脚步又顷刻回停。绕了个圈回到了最初取餐的地方，重拿了个餐盘。

    程倾向盘中拾了半勺，问：“刚刚是去健了吗？练的是哪里？”

    “起太早了”徐夕景越说越小声，最后几个字快听不见，“我怕你没睡够休息不好。”

    一来是他知陈枞不待见他，留也讨不得好，二来是他本就已对角领悟透彻，就更没必要那个表面工夫。于是在礼貌向导演组和前辈招呼后，便从房间离开。

    虽然对方的表没有任何变化，语气也是一贯的平和，但程倾直觉楚知钰是不愿意的，只是碍于同组的关系应了这么一句。

    楚知钰默了片刻，说：“可以。”

    隔天的确是起了个大早，程倾楼去吃早的时候，外界的天还全黑着。他到得早，大厅还没有多少人，来的也都是些上有任务的工作人员。

    相比于他的切，只是轻了，不咸不淡地说了句：“早。”

时间安排后，便放散了众人。

    但还是有着不少演员没有动，继续对仍留有疑惑的剧作着探讨。老戏骨不走，年轻演员不是为表认真还是真的有惑未解，一时也便留了。

    程倾目光柔和安抚地看他，潜义拒绝了，说：“而且不合适，我总不好在大上那么多前辈面前搞特殊，让他们看着我吃早饭。”

    “剧组不是和酒店沟通过，会有提前早餐吗？”程倾几乎是复述着半分钟前陈枞刚讲过的话在问。

    徐夕景跟在他后了电梯，边楼层钮，边征询着问：“程哥，明早六半就要发。用不用我给你带早餐在车上吃？”

    “早上好。”程倾笑眯眯地跟上前打招呼，“昨晚休息得好吗？”

    似乎他的视线是什么岩浆，徐夕景很快躲避地低了，在几秒后才应：“嗯嗯，好。那程哥你早休息。”

    ——不不愿。

    直到快要吃完，看了表发现时间距发还有四十余分钟，程倾正准备从大厅离开回房间再休息一会时，才有演员陆续在取餐现。

    只程倾是个个例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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