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是因为碰瓷吗？”程倾又问了一遍。

    明明是在对对方门前才说过的话充耳不闻，继续执着着同一个问题，可没人会觉得，一个眶泪声线微颤的人是在无理取闹咄咄人。

    “不——”

    “抱歉，前几天一直缠着给你发消息。”

    楚知钰的否认还未来得及全盘脱，程倾便已先恰到好地接上。他垂帘，戏谑地苦笑了声，说：“很没分寸吧”

    虽然的确，但这介怀被对方抢先一步并作致歉，令楚知钰产生了些微妙的愧疚。

    他张了张，说不一句扯谎安抚的“没有”，也无法到坦然接受，说“没关系”。

    “没事的。”似乎是悉于他的想法，程倾说，“给你发那些的时候，我看着也觉得很不舒服。”

    停顿了，了鼻，程倾继续讲：“其实我不是想约你健，而是想和你解释有关碰瓷的事，从刚碰到你就想了，只是一直没有找到合适的机会。但我实在很难启齿，找到别的借约你单独来。”

    “你还记得在第一次见你的时候，我说，我很喜你吗？”

    “嗯。”楚知钰终于有所能够回应。

    “那围读那天我说的追星呢？”

    捧住纸杯抵在膝上，程倾垂帘，叠的手指张地挲着，说：“从你，只有几千个粉丝的时候，我就关注你了。”

    关注，但不是因为追星和喜。

    ——两句看似有所关联的实话，引导拼凑了一个虚假的真相。

    “那个时候我没多少粉丝，也一直很糊，没有为公众人的自觉，所以私买了些和你的同款穿。可是忽然有一天，我碰瓷你的事就被在网上爆了搜。”

    “那个时候我才突然意识到，我的确是个不受关注的三线小演员，但你已经是度人气均在前沿的影帝了。”

    “我不想再对你产生影响，后面也并没有再穿你的同款门，可是已经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