等楚知钰最终放开他，又说了句“抱歉”便离开，脚步和神都颇有些失魂落魄。

    所以晚上回到酒店，楚知钰会来找他，这是完全正在程倾的意料之中的。

    虽然楚知钰和他的关系现在不错，也偶尔会在晚上和他一起吃顿夜宵，但对方在际上恪守的距离，令他其实还是鲜少会在这个休息的时间段去叨扰他人。可今天的他，明显就非常需要自己的疏解。

    ——拿的好，不愁将关系的亲近更提上几个层级。

    程倾引他来，善解人意地没去询问他的来意，只是说：“聊聊？”

    刚刚坐的楚知钰显得有些无所适从，动作停顿了一，才缓缓地了。

    他们的谈容很公事，只是聊了聊双方对于剧本的见解，以及人的塑造和对其心理的度剖析。

    直到半小时后的结束，楚知钰明显从角中脱释然不少，颔首致意地：“抱歉，打扰你了。”

    有时候太过完的人品教养，在人际往中实在显得很呆板，虽然也没别人再被应允拥有这个接近楚知钰的机会。

    “怎么会打扰？”程倾有意轻松气氛，笑着调侃他说：“朋友本来就是这样，只要需要，那么什么时候来找都不算打扰。别说你今天是九多来，就算是半夜三更，我也会给你开门的。”

    楚知钰好像对半夜三更这个词表示不认同，微微蹙起眉说：“不太合适。”

    “这个时间的确私人，可我们并没有什么越界的事啊。只是你心不好，作为朋友我陪你聊了聊剧本。”程倾想把他的那逻辑掰正过来，否则以楚知钰待人的标准，就算他和楚知钰再要好，在旁人看来都只会是大众标准的普通朋友。

    ——那样就很没必要。

    程倾可没有朋友的打算，他想和楚知钰亲近的目的，本来也就是服务大众，从而粉达到利己。

    程倾一字一句地为他顺：“就像你今天在一个你认为并不合适的时间来找我，那你真的会越界的事说越界的话吗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