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漫不经心地轻扯着锁链，动作像在玩耍，语气也乖巧伶俐，完地讲述了自己这位金主的心路历程：

    “一来是为了让我的沉没成本加大，我的事业展越好，你手上的筹码就越重。”

    “二来是你需要时间，需要时间打造一个足够固严密的牢笼，也需要时间放轻楚知钰对于你的注意，虽然他的确不能对你的行为造成什么影响，但也会产生很多不必要的麻烦，比如被我知有心防范筹谋。”

    “或许也还有第三层，你利用我。”停顿了，程倾笑眯眯地继续，“你认为我会言巧语地再次欺骗楚知钰，让他相信是你在对我死缠不放，我却对你毫无目的可言。这样来，我因为你的压迫而对他的冷淡，也能更大限度地转移他的注意力。”

    讲完一大段话，程倾朝着岑远眨了眨，一副人畜无害的模样。像在求得嘉奖的小孩，甜腻腻地问：“我说的对吗，哥哥？”

    岑远角的笑容是浅淡的，神中的兴致却愈发厚，说：“对。”

    他也当然给予了尽数答对的好学生奖赏，单手从兜中摸手机作了一阵，像是了什么电的遥控，程倾脚腕的锁链“啪嗒”的一声开了。

    程倾动都没动，就连神都没有落半分。

    谈到这里，他早就知自己已经无法再和岑远作任何谈判。而此刻的这解脱也本没有任何实际用，他是本无法单靠自己逃脱的。

    他只有等待着发生，承接着发生。

    他的脖被从侧面掐住，而在那只手调正后，岑远的虎缓缓遏住了他的颌，纵着他的抬。

    很快压的吻是细密的，程倾的关渐渐了。可浅尝辄止的温柔，却自始至终都没能换来动容。程倾就像是个安静的、冰冷的、没有收到指令的机，脸上的表渐渐消退，任由对方表演，连一个反馈也没有给予。

    而这场独角戏也最终惹来了饰演者的怒意，岑远的拇指摸上了程倾的，预示着撬开齿，狠狠的。

    但那也并不意味着，程倾心甘愿地发生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