噔噔噔。

    楼梯间传来短促的脚步声，对方似乎很急，步踩得很重。

    来不及躲，也没什么可避的，姜曼薇索落落大方地回眸看过去，直直撞孟清姿的底。

    她着的气微滞，整个人都僵了僵，视线在两人上游动，嘴翕动，最终什么都没说，目光落到有些不对劲的靳斯遇上，定住。

    像没看到还有人在场，自顾自地上前一步，凑近，关切地询问，“阿遇？”

    姜曼薇不再看，走远。

    回到教室刚落座，袋里的手机震了震，孟清姿再次发来消息。

    【我们谈谈吧。】

    【坛。】

    上一条是在堂发的：【你还记得吗？】

    姜曼薇还是没回，从桌兜里掏一片香糖嘴里，漫不经心咀嚼着，等了三四秒，起，教室。

    到的时候刚好跟孟清姿迎面撞上，她的表不太好，似哭似哀，脸有些苍白。

    “他怎么了？发生什么事了？”她开门见山。

    姜曼薇没绪，角自然拉，“我怎么知。”

    遮羞布毫无防备地被扯，可能是被打击到了吧。

    孟清姿也没想从她嘴里撬些什么，转了话题，“你……还记得我们的约定吗？”

    看她的睛认真又不安。

    姜曼薇歪歪，“记得。”

    还不等松一气又听她继续说，“但我又没答应你。”

    闻言，孟清姿的脸唰得白了来，耳边一片嗡鸣，嘴颤动，“什、什么？”

    她一副天塌了的表，姜曼薇置若罔闻，“说起来，你为什么会找我来结束这段关系，而不是直接找靳斯遇？”

    看着对方言又止的模样，她很淡地嗤笑一声，像叹般，“你也知柿要挑的啊。”

    孟清姿脸微变，启想说些什么，但被姜曼薇抢先打断。

    “嗯对，你是什么都没，没有颠倒黑白，没有添油加醋，也没有模棱两可，甚至从始至终没说过一句话、过一件事。”

    “但他们什么都为你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