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我自然只是缘一场而已。”他笑，“只是恰因此，若有了孩儿，荀顺其自然生便好。凝结珠胎，也算是育灵气的事不是么？况且，你生产后，又是松了，又是小腹间生暗纹来，玉污丑了，朕不免会厌弃你，到时自会放你归自由，这不正是你想要的么？”

    末了，笑意敛起几分，凤目中透几丝漠然之，线条凌厉的颌微抬，略有些傲视之意。

    “你也知朕全然不悲悯你。”

    他坦白到这份上，她如何能不边怄气边承？他可真是亲手给她指了条明路。要占她不说，还要盘剥她要她为他生，连避的路也给她堵死了。

    一个怄起气来，另一个心绪幽微复杂，两人之间归于了静寂，都再无话好讲。

    着荀姹双盘好在他腰间后，齐澜重新握定间那巍峨雄健的，捧抬她玉，将首贴近。

    那里虽丰沛，却究竟甚窄小。蜻蜓吻一般，那首，先只是一一往正滴滴霏霏泻着晶的团荷细间浅浅磨，直碾得小酥得哆哆嗦嗦，翕翕张张，主动去迎，他方缓缓往送去，利刃似的，在几无丝毫隙的心里，生生攮一条足以容他经行的夹小径来。

    “呜……”

    本来兀自生着闷气的人痛得哭声来，与芳颊上汞泪同时落，被玉撑得大开的间，一阵依微香红雨也沥沥落落洒将来，在乌紫上填了艳。

    剧烈的裂之痛，小径自发收得愈加，半是心疼半是被她绞得实在疼，一手去掐小玉珠，伏去，俊脸埋两团酥间，张吃起来。

    人夹着痛苦的哭声和男人难抑的闷声中，两人便如玉蚕迭，抵死缠绵，彼与此，上与，俱连在一起。

    揪着锦褥的纤手上，也覆了一只骨节分明的大手上去，又被扣其宽厚掌心，十指握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