郁南眉皱了。

    如果不是楚究，新用打赏小主播这事，多数是老年人误，或者是小孩瞎搞，要不就是图谋不轨的油腻男用小恩小惠引诱有姿的扑街主播睡觉。

    郁南：“新用9653846237，是本人作吗？是误吗？成年了吗？如果未成年，请联系平台退款。”

    新用9653846237又刷了两个航空母舰。

    郁南又再一次静止，半晌后才慢条斯理不冷不：“谢新用9653846237大哥，榜一大哥霸气。”

    粉丝怂恿榜一大哥让郁南再唱几首，郁南不想唱了，他想播和大壮玩游戏。

    郁南：“不播了，榜一大哥要求？那也不播，实在不行让榜一大哥联系平台退钱。”

    郁南在众人吐槽的“你清”中了播。

    李信扬被这火箭炮闪得缭，大概猜得到这位榜一大哥大概率是自家老板。

    李信扬看直播回放，看刚才那个勾人魂魄的歌声到底是谁唱的。

    听到郁南开唱，他的表和大壮的表一样。

    真是郁南唱的？

    郁南唱两首弹一首，加上去开门的时间，总共直播20分钟，李信扬倒回来又看了一遍。

    唱得好，弹得也好。

    李信扬忽然理解楚究，如果那晚郁南也是这么叫，啊不，这么唱的话，是个喜男人的男人估计都受不了的。

    而楚大老板着新用9653846237这个id刷了22个航空母舰之后，仍没有一特权，也只能和李信扬一样看直播回放。

    估计是全网最没有尊严的榜一大哥。

    榜一大哥其实并不想续播，而是想让弹吉他的东南亚男人，奈何“”字还没打完，刚才还慵懒风唱着歌的主播顿时清了起来，让他联系平台退钱，然后就关了直播间。

    楚究手指顿在手机屏幕前方，看着“直播结束”气笑了。

    他把手机倒扣在桌上，双手重新搭回电脑键盘，冷着脸理公务。

    敲键盘的手顿了，睛瞟了手机，拿起来发短信。

    【你在什么？】

    郁南已经上了号准备和大壮打游戏，没有回复他。

    楚究没等到回复，敲着键盘的手劲越来越大，脸越来越冷，最后牙关咬，敲最后一个句号后，把邮件发给了李信扬，黑着脸吧嗒一声合上电脑，拿起手机和外就了门。

    车油门刚踩去，李信扬就打来电话，“董事，你这么快就完了？那我们今天晚上是不是不用加班了吗？”

    “你们再讨论一，我回市区有事。”

    李信扬立刻张起来：“什么事这么着急？需要我一起去理吗？”

    “不用，方案你们讨论，明天上午我回来，你们汇报。”

    “好。”

    楚究给的初步意见李信扬已经看完了，思路是清晰的，但表达是潦草的，有些句连标符号都没有，不难看当事人是急躁的。

    也不知是有什么事，让他急成这个样。

    限速120码的绕城速上，楚究的车速始终保持在119码，开发区到市区两个半小时的车程，他一个半小时就到了。

    他路过南溪湖公馆，拿了一整营设备，接而往晶湾公寓开。

    越接近目的地，越觉得自己离谱，如果一会儿郁南问他来什么，他该怎么回答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