郁南再清楚不过他说的“上次”是他国之前的那一次。

    “上次是你饭太好吃，吃多了，不是孩的事。”郁南顿了，心想把整件事都怪到楚究上也不合适，又补充：“也不全是你的错。”

    楚究正拆药盒，闻言手顿了，但没说话，说明书把药好放在盒里递给他，再给郁南打了一杯温开。

    郁南并不想吃药，“小问题，静养几天就好了，骨没那么。”

    楚究笑了，“我看的。”

    郁南反应过来，“我说的是质！素质！”

    楚究：“我也说的是质，你想哪里去了？”

    郁南不想理会他，别过脸去，一都不想看到这些药。

    楚究：“你怕苦？”

    郁南并不想承认，但安胎药都是中成药，真的很苦，他不怕酸不怕辣，但真的很怕苦，兴许命太苦了，味觉上的苦他是一都受不了。

    那两粒胶还好说，那两瓶中成药实在是吞不。

    郁南：“小事，真没事，静养几天就好了，我自己的我知。”

    楚究也没他吃，“那等一。”

    说完他就转楼。

    郁南肚有疼，脆蜷曲着在沙发上躺着。

    躺着就容易胡思想，以前他有心脏病，要吃很多很苦的药，他总是能拖则拖，拖到不得不吃的境地，他就自己想办法，用旺仔小馒药，再化一块白巧克力，在小馒外裹上巧克力，再整颗吞去。

    虽然过程有麻烦，倒也是解决了吃药的问题。

    之前初恋男友问他为什么不用普通的巧克力，这样看起来像吃仙丹很酷，其实普通的巧克力也有苦，对别人来说，这苦不算什么，但郁南就是不喜吃。

    所以初恋男友说他太过矫，不相信真的有人一苦都吞不去。

    现在回想起来，郁南才觉得那个初恋男友有多不可思议，自己怎么会死心塌地跟他好了这么多年。

    不一会儿楚究回来了，了走厨房一顿捣鼓，半晌后拿过来一个碗，端到郁南面前。

    楚究：“吃药。”

    郁南坐起来，瞧见碗里有六颗白巧克力豆，他愣了，一个没忍住，噗嗤笑声，笑着笑着忽然有鼻酸。

    之前总是他无微不至照顾别人，倒是没有怎么被别人这么心伺候过。

    郁南忽然明白为什么之前会死心塌地跟初恋男友好。

    自己从来没有被认真呵护过，没有被人心照顾过，所以没有对比，没得到过，所以不知。

    人总是匆匆忙忙各自奔前程，所以他以为初恋男友那样，愿意停来陪他走一程的，就已经很好了。

    楚究：“这样应该不苦了，整颗吞。”

    郁南拿起一颗裹着薄薄一层巧克力的糖，漫不经心：“为什么不用普通的巧克力，那样看起来才像吃仙丹，比较酷。”

    楚究：“白巧克力才不苦，普通的巧克力其实还有苦。”

    郁南：“一苦没关系，没那么矫，能忍受的。”

    郁南像怔了一般，执拗地想知这个问题的答案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