俞航不知俞九庄除了携款潜逃之外还犯了什么法，反正警察在抓他，自己也希望他被警察抓到。

    江羿沉默了许久，才说：“我就说，我是你的老客。”

    俞航了，掏手机开音频，俞九庄的污言秽语从听筒里冒来。

    俞九庄心坏，还很明，这次虽然来了电话，但民警还是没有找到什么线索。

    俞航收回思绪，当然不愿意让他去，不愿让他碰任何一件关于俞九庄的烂事。

    现在回想起来，这样的问话真的是中二又非主，但当时他的心了好久，久到现在想起来，仍忍不住嘴角上扬。

    可这位擅博弈和辩论的选手，此时是愣了三秒钟说不话来。

    江羿的电话又打了来，俞航掐断没接，往兜里一揣，披着外就了门。

    俞航：“？”

    但在混沌又昏暗的漫漫成路上，有江羿存在，是一份惊喜。

    民警拍了拍俞航的肩膀，“谢你大义灭亲。”

    俞航一向伶牙俐齿，中二叛逆期时，老师让他填表，填上兴趣好和特，俞航写上了打架和怼人，在李杨周的，变成了博弈和辩论。

    民警又问：“他打电话来说什么了？”

    俞航忽然想起重逢那天晚上江羿拿着自己随手撕的路边小广告，一本正经地劝自己不要去那地方上班的样，他便吊儿郎当胡扯：“我们夜总会被查，边好多兄弟陪着，你来什么。”

    俞航说完，立刻挂了电话。

    了七八年国之后是能耐了，开放了，什么都敢说了。

    俞航：“骂人。”

    这人什么意思？

    什么叫客？

    还好合同已经签了，他也没必要忍气吞声了，直接开怼：“我可去你大爷的吧。”

    负责俞九庄这件案的民警是个劳模，据说俞九庄是他抓捕最久的逃犯，所以只要有一线索他就盯着不放。

    什么叫他的客？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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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江羿不假思索回答：“那我也陪你去。”

    “说说。”

    有一次俞航带着私心漫不经心地试探他：“如果我以后一无所有，去浪迹天涯呢？”

    无论他要去什么，江羿第一句话都是——我陪你去。

    作者有话要说：

    俞航细细想来，江羿这人当兄弟是不错的，偏偏是自己破了这层关系，搞得现在不不类。

    江羿：“我去找你？”

    俞航笑了，俞九庄算是他的亲么？从生学的角度上来讲，是的。

    他盯着电话半晌，笑骂一句脏话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