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某些人没有自知之明，还得意问：“我的技术其实也还行。”

    俞航有想笑，“你这速度，刚才是怎么五分钟赶到案发现场的？”

    江羿睛眨了，“人在危机的时候会分肾上素，肾上素平的话，会激发人的潜能，你懂么。”

    “不懂。”

    “中生。”

    “……”

    俞航看着开着30码的劳斯莱斯幻影，耐着说：“那你可以再快一。”

    “你喜快一？那你得想办法让我分肾上素。”

    学渣俞航本不知他在说什么，要怎么分肾上素？打他一顿吗？

    这时，从车旁边唰地开过去一辆送外卖的电动车，俞航指着电动车说：“你有没有觉得，他在鄙视咱们？”

    江羿虽然四肢不勤，但好在悟很，稍稍踩了油门，车速从30码艰难地爬到了35。

    江羿：“这个速度可以吗？”

    “再快。”

    江羿又踩了油门，“这样呢。”

    “再快。”

    “这样呢。”

    “快。”

    “这样呢，了吧。”

    俞航看着车速终于到了70码，想着不能对四肢不勤的某些人要求太，就笑着说：“嗯，行了。”

    车窗半开，夜风来，夜很静谧，俞航忍不住半眯着，任晚风拂面。

    三个月前，俞九庄破产，这三个月来，他生活中的每一秒都是压抑的，而往后的生活，每一秒都是未知的，只有现在，心无旁骛很轻松。

    俞航不想去细究为何，受这片刻的平静。

    两人没再说话，车到了俞航家楼。

    俞航沉了一气，睁开睛。

    江羿拉了手刹，一本正经问：“我的技术怎么样？”

    俞航笑了：“不错。”

    江羿挑了眉，又问：“和李杨周比呢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