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郭寻”空无一人的车里，陆承川将这个名字放在尖上反复品了又品，里闪烁着兴奋又灼的光芒——他的，郭寻会是他的。

    陆承川甜甜一笑。

    “好吧——”陆承川的尾音拉得很，每一个音节都带着毫不掩饰的失落，听得郭寻都想伸手摸摸陆承川的了。

    “我不是说过了吗？你看上去很好亲。”

    “我方便问问，你为什么对这件事这么执着吗？”

    “要不要来个告别吻？”

    “谢谢，但是不用了。”郭寻笑着拒绝，转朝着酒店里走去，路上还冲着陆承川的车摆了摆手，也不回。

    陆承川将郭寻的犹豫理解成了另外的意思：“你放心，我心甘愿的，不会用这个来要求你亲我。”

    “谁说的？我不是答应了你，明晚跟你一起吃饭吗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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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“嗯？”陆承川面不解。

    很久之后，陆承川重新发动车，回了陆家。

    “你总是拒绝我。”得到答案的陆承川肩膀都垮了来：“从我们认识到现在，你好像没有一件事答应过我。”

    “承川。”郭寻跟陆承川对视，薄薄的嘴一张一合地叫陆承川的名字。

    陆承川如捣蒜：“如果你还愿意亲手为我剔鱼刺的话。”

    但郭寻也只是想想。他从车里来，关上车门后对着车窗里的陆承川说：“明天见，回去的路上开车小心。”

    “没问题。”郭寻答应得快，应完了又补充：“你看，我现在可没有拒绝你。”

    “我不是这个意思。”

    “可以，怎么？你还想吃？”

    郭寻沉片刻，却又一次给了陆承川拒绝的回答：“还是算了吧，比起不劳而获，我更习惯凭自己来换成就。”

    郭寻失笑，跟陆承川见面后，笑容似乎就没从他的脸上去过。“好吧，我就当你是在夸我了，我接受这个解释。”

    “以后有机会的话，我再登门拜访陆董吧，现在我得去跟我的团队商量一后面的事。”

    陆兴坐在客厅沙发里自己跟自己棋，看见陆承川回来后冲陆承川招手：“儿，回来了？”

    离开餐厅后，陆承川将郭寻送到了之前的酒店里。在郭寻车前，陆承川问：“要不要去我家作客？我爸爸很欣赏你。”

    陆承川坐在车里静静地注视着郭寻的背影，直到男人彻底消失在他的视线里。

    “所以两件事你都可以考虑一。”

    陆承川心里拿定了主意，也不再跟郭寻纠结工作上的烦恼：“好吧，那明天晚餐你还想吃鱼吗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