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说你想帮我，但你的方式却还是去求别人，欠别人人。是，我们是恋人，我的问题就是你的问题，那我是不是也可以理解成，你欠的人也会是我的人负担？”

利益该卖还是卖了。这么多年来，我的每一件事都是为了一个利字，我也就对你心放纵一些，但你陆承川凭什么因此觉得，我是个需要被保护的可怜？”

    “……那就只能半。”陆承川说，命令起来却更像在撒。郭寻淡淡，去办公桌的第四个屉里找到了烟和打火机。

    郭寻笑了，笑着笑着，他的嗓开始发。他圈起手咳嗽了好几声：“有时候我真的会想，我在上是不是真的永远只会错误的决定？”

    “人往来这事我比你清楚且有经验，赔笑求人对我来说也不过是家常便饭的事，这你之前在平市见到我的时候就见识到了。但是承川，这么久以来，我其实一直都…一直都很想，很想在贺钦面前抬起来。”

    “我跟你和贺钦这着金汤匙的人不一样，我今天所拥有的一切，全都是我一分一厘亲手挣来的。”

    “我找烟。”郭寻简洁地说：“让我破破例好吗？”

    “是吗？你怎么理解的？”

    “不会。”郭寻伸手摸了摸兜，摸不到烟：“我只是在想，像我这样的人，怎么得上你的喜呢？”

    “……你就是，就是不想跟贺三哥扯上关系，但我真的不觉得这是什么大问题，我也不觉得你会因此抬不起来，因为我跟贺三哥的关系很好，贺三哥也很愿意帮助他人的好友。”

    “郭寻，你别这样。以前的事都过去了，我看得来你很喜我，我们不要为了这小事发生冲突，不要吵架，好吗？我不喜和你吵架，我想永远和你好好的。”

    “我也想…想成为有骄傲有尊严的人，你能明白吗？”

    郭寻没说话，只是站起来往办公桌走去，陆承川连忙拉住郭寻的手：“你去哪里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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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“我理解。”

    这是陆承川第一次窥探到郭寻心的想法，而这些想法对于没有会过郭寻人生的陆承川来说却奥晦涩。潜意识告诉陆承川，他现在应该安抚郭寻难得的脆弱和。

    “……”陆承川脸上的柔和险些挂不住：“你又要说后悔喜我这话了吗？”

    他双手捧着郭寻的脸，低声呼唤他的名字：“郭寻，如果你觉得这件事我错了，我给你歉，好不好？”

    郭寻着陆承川的手腕：“你没有错什么，你只是不了解我，也不理解我。”

    “郭寻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