郭寻“嗯”了一声，刷好牙后俯漱，后的陆承川贴着他的耳朵：“好想这么去。”

    所以郭寻才会不计较陆承川断自己财路的事，所以他才会不计后果不论将来，不不顾地跟陆承川复合——

    “……行了，你先松手，我去洗漱一。”

    所以他才会放纵自己跟陆承川柴烈火，不自己的能不能负担得起；所以他才会放了人家徐昭月的鸽；所以他今天看见随时可能剥夺掉自己自由的铁链时，没有表现愤怒；

    他对陆承川的超了自己的意料，所以他昨晚再见到这人时，第一反应不是郁闷世界怎么这么小，而是冬天穿上黑衣的陆承川也很帅；

    “不能。”陆承川耸了耸肩：“所以我还准备了这个嘛——”他伸手指了指两人边的链：“以后再敢不要我，我就真用这个牢你，郭寻。”

字有应激反应，语气都变沉了一。郭寻低在他嘴上亲了一：“现男友，行不行？”

    “我从没想过欺骗你的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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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即使他们曾经总是因为一些事吵架，即使他们当初分手时那么难堪，即使郭寻曾把自己的自尊践踏给陆承川看。

    “二十一周岁，已经够跟你去国外把证领到的年纪。”

    陆承川松了手，在郭寻去浴室的途中又跟上来，从后抱住了郭寻：“我当然知一个结婚证困不住你。”

    这不是郭寻第一次听陆承川说去国外领证这件事了，他正颜，严肃地问：“别说是只能去国外领，就算是在国能领到，你真的觉得这个东西能困住我吗？”

    “不行。”陆承川否定：“你重新说。”

    “不需要，你乖乖放开我。”

    “我是你的男人。”

    “要我抱你去吗？”

    “但我喜你，想要你，想要多一安全，你疼疼我好不好，郭寻？”

    “……祖宗，那你想听我说什么啊？”

    郭寻噗嗤笑声：“你才几岁啊？男孩还没当明白，就在我面前自称男人？”

    “我知。”陆承川心里当然知——郭寻本不屑骗自己的，他只是个觉得累了就说放手，想了又能坦然地问自己“吗”的缺德人而已。

    “怎么样才叫疼你？”郭寻由衷地问——

    “不骗我，不再跟我冷战，不再让我吃醋的事，不要再像上次一样丢我，这才叫疼我。”陆承川将枕在郭寻的肩膀上，目光看着洗漱镜里郭寻的脸。

    再缺德也得是他陆承川的。他亲手为郭寻挤好了牙膏，一寸也不肯离开郭寻：“我们以后会一直好好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