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知安定定地说着。经过刻意平复之后的声音听不任何有绪上的异常。

    楚扬没有答应。他将车一直沿着江边开，找到一个最合适停车的位置之后，打开车门示意让副驾驶上的人车。

上残余的沫抹净，“我喜晚上睡觉之前，听着听着就睡着的觉……因为我总觉得，听那些歌，能让我可以梦到你。”

    “现在是凌晨3：50。”楚扬低看了手机，“我陪你就在这里走走，等你酒醒了之后再放你一个人走回去。”

    沈知安比以前还要瘦削了很多。八年前初见时的，现在已经被削得越来越尖。白皙的手腕上突起的青。那以前看起来觉得很可的自然卷，现在已经要比以前了许多，又因为缺少打理，发尾的在耳朵两侧。

    “哼……”沈知安有些懒懒地靠在车门边，手伸到袋里去摸烟盒。

    楚扬全上的肌都绷着，手指焦躁地挲着方向盘外的。实在不忍去看。

    “打火机可能是没油了。”试了几次之后，沈知安尴尬地笑着把打火机收袋，随后又一脸无辜样，嘴里叼着烟对着楚扬。

    楚扬就这么站在他旁边，只看他从烟盒里摸一烟叼在嘴里，又从另一边的袋中熟练地掏打火机，手靠在嘴边，边挡风边着。

    “没有……”沈知安小声呢喃着，声音忍不住在颤抖，“没有意义了……”

    沈知安好看的眶里满是不解的神。楚扬将自己的外重新给人穿好，又了他脖上的衣领。

    楚扬能够听来，沈知安在落语最后一个字时的些许哽咽。他将方向盘打了个圈，装作什么都不在乎地嗤笑一声——

    “我怎么会不记得呢，”沈知安转看过去，那双曾经清亮的里满是血丝，“我记得可不能再清楚了！是，这一切的一切都是我的错——”

    沈知安裹在楚扬略微宽大的外里，那瓶喝完了的瓶被他甩到了座位底。被些许泪沾染的睫轻轻碰在睑上，睑方带着余红。

    “我自己可以走回去。”

    “楚扬，你让我车吧。”

    “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……”沈知安突然靠在椅背上大笑起来，仰把那玻璃瓶里剩的纯一气全闷完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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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“当然如果你要是想让我现在送你回家也可以，只要你愿意告诉我你家的地址。”

    “我没有别的意思。”楚扬神凝重起来，“现在再去讨论谁对谁错，还有意义吗？”

    “沈知安，你不记得了吗，”他在红灯时分停，狠狠去盯那双早就丧失生动的睛，“7年前，是你先提分手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