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哟，还敢瞪我？”

    力大如的壮汉用可怖的神盯着他，挑逗似的掐住他的，用膝盖猛地撞了上去。

    空气中弥漫着一不知从哪里来的恶臭。沈知安整个人歪在角落里，大间剧烈的痛仿佛已经变得麻木，苍蝇煽动翅膀的噪音在他耳旁阵阵萦绕。

    他费劲力气想要站起来，想要冲过去夺走桌底藏着的果刀……脆地，利落地把这些人的心脏统统挖来，把里面的血全走，给他现在恶心的生活献祭。

    他能觉到自己的嘴角在笑，又实在搞不清这是在笑什么……明明现在的自己应该勇敢地去杀掉这些人才对啊。

    “行了，不搜了。”杨国斌的影在他视线的右上方，被光晃得越来越模糊，“上次说好的，这次一共要还5万，一分钱都不能少。”

    沈知安把椅旁边放着的黑袋走，抛开手甩到麻将桌上。

    “你吧。”他冷笑一声，苦咸的冷汗落到边，“杨国斌，钱我一分都没有少给你。你他妈次要是再去小区门堵人，信不信我直接挖了你的心脏。”

    “切，”杨国斌数着钱，一边吊儿郎当地说着，“你也就耍耍嘴，实际上还是个胆小鬼。”

    他面带戏谑地看着沈知安，嘴角堆着莫名的笑。

    “跟你爸一样，怂得像沟里的耗。”

    这句话好似引爆了藏匿在这个房间已久的定时炸弹。沈知安猛地一站起来，眶里布满了血丝。他拳攥得绑，发疯似地扑向杨国斌，但又是还没碰到人就被那两个壮汉擒住胳膊，整个被狠狠地甩到地板上，被混着泥的鞋跟用力踢了好几脚。

    “哟，烟的好，还带爆珠呢。”杨国斌瞟了一烟灰缸里的烟，笑着走到他面前蹲来，从兜里掏一把蝴蝶刀，“这次很好，一分都没有少。为了奖励你，次三周之后一次还10万吧。”

    “你他妈——”沈知安的尖被咬的渗了血，“之前说好了每个月还5万，你——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