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们午去游乐园玩好不好，这回就不去鬼屋了……我们去坐天，晚上我们去酒店里，你想把我怎么样就怎么样，我都听你的——”

    楚扬僵地靠在床，摸着狗的手停了来。由于太过于张，他都没有发现自己的尾音在抖。

    “怎么了——你不想去游乐园吗，那我们可以换一个——”

    他带着沈知安摇摇晃晃地走到了四楼，却发现原本虚掩的门被彻底关上了。楼里过一阵带着气的烈风，他顺着去摸袋，却发现自己刚刚因为走得太急，连钥匙都忘了拿。

    他手指甲被抠得通红，努力在脸颊上挤一丝笑来。楚扬颤着心了最后一级台阶，把全冰凉的人拥怀里。

    “我在……我在租屋楼。”

    “约会……？”

    沈知安靠在单元楼的一排信箱上，全都被淋了。他面颊被酒染红，骨节分明的手指有些无力地扒着信箱的隙，一双微红的桃在听到楼的脚步声后怔怔地抬看了过来。

    沈知安那沉静了片刻。那人的呼越来越快，半响才粘着嗓开：

    “怎么样，有没有空啊？”

    这回楚扬更加确信，这家伙此时此刻一定是喝得烂醉。

    “别哭了，先跟我上楼。”楚扬用手指把他角零星的泪抹开。他如鲠在，都不知要怎么说才好了。

    “我明天放假。”电话那的语调听起来十分昂。楚扬无意间瞟了一日期，还以为自己所的时空发生了大逆转，像是他和沈知安又回到了刚谈恋那会儿，那人的语气吊儿郎当的，又带着几分不易察觉的傲气。

    “沈知安。”他的心脏被狠狠地拧了一，猩红的渗了一地板。沈知安在电话那用气声笑了，声音听起来依旧没心没肺。

    “跟我回家，我们换衣服去，好不好？”

    沈知安的衣服在滴，前额的发也被淋得一缕一缕的。带着雨后腥凉的夜风从来，楚扬抚着他的背，低亲了亲他的睛。

    “学……”

    那枚浅粉的桃过一片温。沈知安抬，眶里的泪就快要不了：“楚扬……”

    “对不起。”

刚刚了一场暴雨。许久没有见面过的人突然打电话给他，问明天可不可以去约会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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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沈知安着脑袋靠在门板上，神不聚焦地看着他：“我跟你说……我他妈现在、算是、这辈都完了——”

    那只博狗嗷嗷地叫了起来。楚扬一刻也等不了了，他二话不说地把叫的正凶的狗拴在房间里，连鞋都没来得及换便匆匆跑楼。

    “你在哪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