几分钟过后微信弹窗映帘，是宋云真给他发的消息：

    【宋云真18：你还好吧？】

    【宋云真18：我在地铁上，待会儿去帮你看狗。】

    【宋云真18：都过去了，别想了。】

    楚扬本想要回复的手一顿，许久没上来的烟瘾再一次从神经末梢激烈地涌来。四周没有糖，为了克制住自己，他只能临时掐住在外面的手臂，迫自己把注意力放在宋云真回复给他的话上。

    那句“都过去了”丝毫没让他产生一丁的释然。他焦躁地闭上，脑里全是微博上铺天盖地的评论，以及沈知安那双毫无任何光亮的桃……

    他有没有难受，有没有不舒服，有没有在哭，有没有好好去上课……婉婉还好吗，有没有想兴，家里的债还有多少没还完呢……

    脑袋里胡缠绕的黑线越来越多，前破碎的画面叠在一起，却依旧什么都望不到……他不记得他是怎么决定要溜去的了，待到完全反应时自己早已站在大雨倾盆的街上，他抬手，指尖上全是溅的雨。

    什么叫“都过去了”？

    真的很好笑，撇得这么清的一句话，好像当之前那些真实存在过的时光都不存在一样。

    雨打在地面上越来越疼，周边的不少路人都对他投来异样的光。他麻木地扫了一辆共享自行车，什么都没想的就往前拼命骑……南方的冬季又又冷，他穿着一件单薄的卫衣，淋了一路刺骨的冷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