蒋焱怎么想也想不通，这么证据确凿的事实，上怎么就不愿意继续查去呢？他为此敲响了楚副局的办公室，本以为师父能替他主，但那人非但没有认真听他说话，反而还一直在打虎。

    “蒋焱啊，人有的时候别太钻角尖。”

    “这样吧，你最近也辛苦。”

    “我寻思着……今年年底的年终奖奖金就给你吧。”

    这一刹那，他什么都看来了……但他更想不通的是，如此德望重的师父，怎会这样的事？

    一个暗的，硕大无比的真相就这么血淋淋地铺展在他前。他不甘心，又去找老局谈这个事，但那白发苍苍的老人仅仅是摆摆手，说他就快要被调走了，有些事，他也不着了……

    几天过后，他的工资卡里便莫名地多了这一笔数额不小的“奖金”。但那笔钱他却一直不敢用，这些年他独自一人老实本分惯了，虽然平日里的工作需要的人世故多了些，但也许是当上天一直看着，他一亏心事也不敢。

    再后来，他通过朋友相亲认识了一位很不错的姑娘。对方看他是制的，也很愿意一步发展。那件事后，他跟师父的关系越来越疏远，那笔不该有的钱在他的心里凿了一个空，他费劲力气用黄土去掩埋，但底是空的，本就填不满。

    最终，他在孩生前向上提了辞呈，借是快要当爸爸了，想要换个更稳定的工作。

    楚扬僵坐着听完了整个故事，心并没有太大的波动。

    毕竟，这确实也是那老东西能来的事。他现在仔细想了想，楚煜文农村白手起家，年轻没落之时还曾在街上当过二……哪怕是他后来从警校毕业跟宁曦谈恋的时候，楚扬那早就去世了的外公还一直把他拒之门外。

    贫寒的人却一路在官场上顺风顺，背后没有人必定是不可能的。

    楚扬把录音笔收好，非常激地请了这顿咖啡钱。蒋焱盯着他看了一会儿，半响才试探着说——

    “楚扬，你算是我看着大的……”

    “你真的想好这么了吗？”

    日薄西山，小文的妈妈碰巧在这时给他发消息，说今晚又要麻烦他去接孩了。楚扬快速地回了个“好”——今天晚上又能见沈知安了，他光是想想就觉得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