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他妈要是敢告诉你名字早告诉了好吧，还用的着卖号还钱？”程俊将手机关了机，有崩溃地提了声音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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也只能还一半的钱，剩的一半他实在没招了。

    走网吧门，程俊才极其敷衍地回复了微信：钱我会尽快凑给你，你不要问了。

    对面秒发来语音邀请，程俊也没多犹豫直接给挂断。

    —

    想到这里，程俊重新拿起鼠标，几乎不带犹豫地摁左键。

    程俊关掉主机，前的屏幕一黑。

    宁堔脸上却是带着无动于衷的冷漠，像是在打量一个没有灵魂的，也只有在这时候，他才会这样发自心的真实表。

    沈默不知什么时候换了个方向，朝宁堔这边闭睡着，现在两个人几乎脸对着脸，再稍微近一，就完全贴上了。

    “看够了吗？”

    偏了偏，宁堔慢慢转了个方向，脸朝着另一边侧去，保持着趴在桌上的姿势没变。

    话是这么说，不过程俊只要一想起沈默那张看穿自己的可怕表，就觉得不寒而栗。

    瘦见程俊拿起上机卡要走，忙摘耳机，喊：“怎么了就要走啊，不是还有时间吗？”

    “没心。”程俊表不耐烦，微信上备注为“老婆”半个小时发来的信息他到现在都没回，而且他也不知该怎么回。

    对方知真相后发了很的文字微信：我不要你还钱我也不缺这钱，你告诉我照片里的人是谁就行，哪怕只是知他的名字都可以，至少让我知我喜了这么久的人叫什么，只要你告诉我照片里这个人的信息，我和你的事就算全两清了。

    程俊咽了唾沫，忙低离开网吧。

    与此同时，睁开的瞬间，一张近在咫尺的脸就在前，宁堔呼一顿。

    或许确实是太久休学在家，现在已经开始底反弹觉到累了，这么会宁堔还是觉得没睡够。

    网吧门蹲着几个染发烟的男人，都朝程俊看过去。

    电脑屏幕上现系统提示：恭喜您，您的账号已经更新为在售状态，在此期间该账号所有角将被冻结，售成功后资金会在二十四小时汇您的账……

    宁堔不知自己睡了多久，当他醒来时首先发现教室里特别安静，宁堔脑里第一个反应是难已经上课了？

    一个只有两人才听得到的声音低沉响起，接着沈默原本熟睡的睛就那样蓦然睁开，一眨不眨看着宁堔。

    这距离，宁堔没有上坐起，而是垂了垂，看着沈默那张找不缺的白皙脸孔，连对方分明的睫也看得一清二楚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