驾驶座传来微信收款到账的提示音后，沈默率先推门车，像是一刻也不想在车里待了。

    “哦，我还以为是呢。”司机朗一笑，将车停在亮起红灯的路，回过说，“就冲你俩这五官条件，要是以后往网红路发展，绝对能火，就啥也不用，随便注册个抖音啊微博什么的账号，拍几条短视频往网上那么一发……”

    沈默目不斜视带着宁堔来到观光电梯前。

    车前，宁堔刚掏钱包准备付现金给司机，沈默就已经用手机扫码付完车费。

    “啊？哦。”司机上转回驾驶座上坐好打起转向灯，依旧不死心念叨，“这一旦在网上火了，后面再开个直播啥的，那钱啊是哗哗的来，比在外上班拿死工资多了，我就认识一个直播平台的朋友……”

    “应该是，我记得三楼有个超市。”宁堔不确定。

    可能是因为节假日，甚至还有某汽车品牌的展览活动，不少人里三层外三层围着漂亮的车模小拍照，台上还有个主持人拿着话筒语调激昂地为展览的汽车品牌着介绍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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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宁堔其实听不太明白司机中所说的“直播”，“量”这些字，只不过对方那从上到打量的目光看得宁堔心里发，那本不是在打量人，而像是在把自己当成某赚钱的商品一样审视。

    “绿灯了。”一句不冷不的话语声打断了司机越说越来劲的兴。

    两个人站定在一个商场前，沈默摘耳机扭问宁堔：“就是这里吗？”

    宁堔看向旁的人，沈默已经拿蓝牙耳机上，而且因为声音放得很大，宁堔甚至听到从沈默耳机里传来的剧烈打击乐。

    商场建的大，一共有七层，走一楼就是各大奢侈品专卖店。

    看了商场里的楼层指南，宁堔才发现自己记错了，四楼才是超市。

    “不用了，谢谢。”

    沈默：“嗯，那先去吧。”

    那时候是叶秋梦带他过来买衣服，也是宁堔一回踏大型商场这地方。

    司机上对宁堔说：“小同学，要不咱俩留个微信吧，我把我那个直播平台的朋友推荐给你，我跟你说，这肯定比你以后读完书来给公司打工有前途。”

    “来过。”宁堔说，“不过是两年前了。”

排的司机，没怎么理解“网红”这个词的意思，反倒是沈默神里不明显的反：“不是。”

    “应该？”沈默顿了顿，“你之前没来过？”

    “我记得是三楼才对。”宁堔略带疑惑地说。

    两个人一前一后走着，沈默在前，宁堔跟在后面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