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有考虑过以后什么打算吗？”安静了一会，沈默突然问。

    宁堔失笑：“照这个逻辑，我上课认真听了，考试随便考，大方向和你差不多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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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“也谈不上信任。”宁堔表安静来，“应该说，我很难信任除了自己以外的人才对。”

    宁堔又像想起什么：“说起来学期升二，是不是要分文理？”

    沈默：“你那是故意考低，不算真实平。”

    沈默：“不愧是年级第一。”

    沈默：“你还容易信任一个人的。”

    “哦。”宁堔想了，然后说，“好像也没什么特别的，非要说的话，看书算吗？”

    两人之间短暂相碰，宁堔说了句“谢谢”，然后笑笑说：“没怎么想过，先考上大学吧，以后的事也说不准。”

    沈默指在啤酒罐打圈，若有所思：“你们关系的好。”

    宁堔：“你平时上课都没见你听过，是不是也不算真实平。”

    沈默也笑，因为喝了酒，有些微醺地了眉心说：“行吧，逻辑满分。”

    “嗯。”沈默从宁堔手上拿过果冻，找到开撕开后又递给宁堔。

    宁堔愣了一会，没忍住弯起角，仔细思考沈默的问题说：“久了，从我意识到这一就没法到正常的社活动里。”

    “那不一样。”沈默顿了顿，视线微微朝宁堔偏过去，“至少我考试都是认真考的。”

    宁堔丝毫没听沈默话里的言外之意，说：“吴文人是不错。”

    “包括我吗？”沈默同样表安静看向宁堔。

    “当然，默哥你也很不错。”宁堔补充了一句。

    “这哪好了？一般都会觉得我奇怪不太正常。”宁堔自嘲似地说。

    “嗯。”宁堔，“我已经很久没有会过完全相信一个人觉。”

    “好的。”沈默，眸平静。

    “是，谁和你提起过这个吗？”沈默问。

    沈默嘴角扬了扬，看着电视屏幕随问：“不打游戏，那你平时休息日在家都什么？”

    宁堔拆开一包果冻，认真研究着包装纸开：“打算？”

    “年级第一现在是你，上次小测我都掉了前十。”宁堔更正。

    沈默眸暗又重新抬起，靠在沙发上话锋一转，语调轻松问：“这况持续多久了。”

    “之前吴文问我想学文还是学理，不过我当时没放心上。”宁堔说。

    不知是整栋别墅安静的氛围作怪，还是一茶几的零就着啤酒，让两个人都到特别放松，不自觉话也越来越多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