陆之衍一脸无所谓的表，又问：“宁堔他……请假了？”

    宁堔抹了把脸，将角的泪痕给去，屏了屏呼说：“刚才真的对不起，我不是故意要吼你的。”说完重新低，没再去看沈默的睛。

    等宋羽扬终于骂过瘾了，陆之衍才笑着问：“邢舟请假了，沈默今天也没来上课吗？”

    陆之衍先是一愣，然后笑个不停，占着自己187多的优势，轻松将手搭在宋羽扬肩上，故意凑过去把声音放的很低：“哪有啊，你放心，我最的还是你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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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“他和宁堔也都请假了。”宋羽扬这会很不，没什么心关心沈默为什么请假，又看了一陆之衍，“我发现你怎么老在我面前提沈默，别告诉你对他有啥不正经的想法。”

    宋羽扬两只胳膊趴在栏杆上，有些心不在焉地说：“啊，不是说了他俩都请假吗？”

    课间的几分钟休息时间里，陆之衍和宋羽扬站在三班教室的楼，靠着走廊栏杆说话。

    “信你才有鬼了，瞅瞅你那的都是什么损招儿，正常人能想到这缺德办法吗，你怎么不说脆就贴宁堔脸上，当他面儿把镜抢过来扔垃圾桶呢？”宋羽扬扒拉开陆之衍，没忍住吐槽。

    一旁的陆之衍边听边乐，完事还在心里叹祖国的脏话文学博大，骂了这么大会，愣是没从宋羽扬嘴里蹦一句重复的词儿。

    每个人都或多或少，正在经历着旁人想象不到的恐惧与无助，似乎都有着无法对外言说的困苦。

    “别啊，我说认真的，你怎么不信我呢？”陆之衍一抬，看起来不像是开玩笑。

    全程宋羽扬嘴里骂骂咧咧的脏话就没停过，可以说是用尽了毕生所学的骂人词汇，将打了邢舟的那几个一学生给挨个问候了一遍八辈祖宗。

    安静了许久，沈默重新抬起，他发现宁堔不知什么时候正看着自己，像是终于回过神来。沈默先是一愣，然后将眉皱了起来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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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陆之衍想也没想就说：“很简单啊，把宁堔的镜藏起来就行。”

    旁边几个一直在瞅他们的女生顿时尖叫了起来，还对着他俩直跺脚，比看了少儿不宜的小黄图都兴奋。

    说到这里，宋羽扬转过问：“对了，你上回说有办法让宁堔摘镜，是啥办法来着？”

    宋羽扬皱起眉，表古怪地盯着陆之衍看了会，然后摆摆手叹了气：“得，我就不该多余问你。”

    只一秒，他从宁堔发红的眶里看到了某自责与愧疚。

    “。”宋羽扬疙瘩起了一，冲随时随地在女生面前卖腐的陆之衍猛翻白，“你能不能别老这么，怪他妈渗人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