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就算你说的都是事实吧，还有呢，你还有什么想问的？”宁堔有些疲惫地说，这被人一语猜中的觉真不太好受，仿佛任何遮掩伪装在沈默面前，都起不到任何作用。

    “那些欺负你的人都怎么样了？”沈默问。

    宁堔换了个姿势靠在墙边：“当初带群殴我的有四个，残了两个，剩的，一个估计现在还在少所关着吧，另一个死了。”

    “死了？”

    “嗯，被了两刀，当时两拨人太多，不知被谁的，有一刀直接扎在了动脉上，满地都是血，救护车和学校老师还没赶过来人就那么没了，后来直接让家给拉回家准备后事，学校应该还赔了不少钱。”宁堔语气很平静，“我背上的疤痕也是这么来的。”

    “烟是因为初中那会边跟着帮不着调的人，没办法，我们那破烂中学比职还，没几个真正冲着读书去的，连老师都是些三大学来混教学资历的。你不装的狠一，他们逮着机会就在你上。”宁堔苦笑一声，“我现在算是知，有时候一个人太过聪明确实招人烦的，看破不说破啊默哥，我现在已经不知接来该怎么面对你了。”

    “该怎么面对就怎么面对。”沈默顿了顿，说。

    “行吧。”宁堔站起，没再看沈默的睛，“该说的我都说了，我就先回去了。”

    结果刚站起来，就被一只手拽了回去，接着跌仍旧坐在净地板上的沈默面前。

    沈默将宁堔摁在怀里，顺着脖了他的发，说：“不准你回去。”

    宁堔全一僵。

    “你回去了我想你怎么办。”沈默说，“而且你还有个问题没回答我，宁堔，你有没有起过自杀的念。”

    宁堔安静了很久，承认：“有。”应该是有很一段时间，他都在生死边缘徘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