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差不多是。”沈默。

    “啥？”宋羽扬以为自己听岔了什么，“串烧？烧啥？”

    “串烧。”沈默慢慢开。

    “来说，十年前，我和宁堔就认识了。”沈默话音一顿，看向前桌两个人。

    思绪转到这里，宁堔突然想起来自己从来没过，属于完全的零基础。于是拿手机调静音搜教程，选了个标题为“基础技巧教学”的视频开看，心说先学理论知识。

    宁堔笑了笑，刚开始听沈默提这个想法时，他还犹豫的，毕竟这么多年过去，很多曲他都忘得差不多了。

    “早些年前我们就已经练习合奏过很多次，不会有问题的。”沈默说完背靠着椅，底和往常一样的淡然。

    宁堔目光轻轻一低，也笑着：“嗯，那时候确实练习过很多次。”

    “我去，那你俩啊，别人都是重复练一个曲就完事，你们得所有曲整一遍。”宋羽扬咂摸着说，一脸真心佩服的表。

    宿舍几个人知宁堔有比赛，在熄灯前，特意将去年运动会上其他班现的糗事拿来当梗聊。像是连人带杆摔地上，结果把杆给压折导致比赛中断的，以及没控制好动作一猛闷扎在垫上当众磕的，还有脆在起瞬间突然往杆面钻过去的，总之笑话闹得层不穷。

    宁堔解释着说：“是钢琴曲串烧。”

    没成想到的是，宁堔当晚就失眠了，翻来覆去像是背上有钉在扎一样，躺在床上表演式摊饼。

么？”

    “不是吧两位大佬，你们一次都没合奏练习过？”宋羽扬一整个愣住，“明天可是要正式登台表演了，现在联系肯定来不及。”

    摊了快半个小时，看上要过12，宁堔觉得这么去不是办法，明天他还有比赛，得保持好的神状态去应付。能不能拿名次先放一边不说，要是因为整晚没睡觉神不济，比赛途中直接连人带杆倒载个狗啃屎，就很难看了。

    宁堔往沈默那边看过去，沈默慢慢回视，然后很淡定地说：“练不练都一样，没问题的。”

    邢舟：“那你们应该事先练习过了吧？我还想看的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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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“为什么这么自信？”邢舟很有些好奇起来。

    谁知邢舟问完，俩人却都诡异地安静来。

    好半天，宋羽扬才和邢舟对视一，像是从他们话里听什么，张结了好一会，才小心翼翼问：“意思是你们，很早就认识了？比我和邢舟认识的还早？”

    邢舟似乎明白过来：“就是很多曲演奏对吧，类似于大杂烩那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