宁堔：“倒不是不方便。”

    这怼脸的死亡角度，视频里的两个人像是自带某滤镜，脸周线条畅如同素描笔心勾勒而，肤白净五官致得不分上。

    “嗯，不方便？”沈默低声问。

    “怎么话说一半？”沈默似乎是打了个哈欠，很有几分困倦在其中，应该是没听清宁堔后面说了什么。

    宁堔语气平淡：“不写不行，我得给老师留个好印象拿奖学……”话到嘴边，宁堔突然想起来，忙止住话题。

    “现在吗？”宁堔一愣，意识抓了抓发，睡到现在他都没照过镜，也不知自己这会是个什么样的形象。万一邋里邋遢的，大半夜估计会吓着沈默。

    “能看到吗？会不会有模糊？”沈默一手拿着手机，站起想在房间找了个光线最亮的地方。

    视频中，宁堔仍穿着白天没换来的衣服，沈默则洗过澡穿了件居家穿的宽松外，里面着无袖的运动背心，因为拉链只拉了一半，沈默前的项链和漂亮的锁骨都看得很清晰。

    不等宁堔多思考，沈默那边上挂断语音，重新发了个视频请求过来。

    可能是等久了，手机里首先现的是沈默一张没什么表的冷酷脸，背靠着房间沙发望着手机前置镜。直到宁堔的脸现在左上角，沈默这才嘴角慢慢一弯，人也往手机屏幕前凑了凑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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脑清醒尽快写完一分，免得周一赶不上作业。”

    这次老师布置的作业堪比国庆七天的量，完全不给学生们活路。除了语文只有两篇作文，其他每门课平均三张试卷，剩的全是十页起步的课后练习。

    走动中沈默将手机屏幕当成镜，边抬手整理了洗完澡才过的发，看着心很好的样。

    “没。”宁堔话音慢慢转变，“我不是一直都这样吗？什么时候没时过作业。”

    作为即便不写作业也能轻松应付考试的年级第一，沈默语调有些懒洋洋：“突然这么用功，是要恢复你的学霸人设了？”

    沈默那安静几秒，然后笑了笑，宁堔听到沈默说：“要不要视频？想看看你。”

    宁堔略算了一，以他最记录半小时一张试卷的速度，也得坐书桌前上一整天时间，还不包括喝吃饭。

    宁堔冲着镜表不自然地。

    宁堔犹豫了一会，才慢吞吞接了视频。

    三班老师这对期中考的重视程度，让宁堔初步会到，往后真要是临近考复习阶段，会是一怎样人间炼狱般的场面。大概率学生们吃喝拉撒都得掐秒表解决，剩的时间全用来写试卷改试卷讲试卷外加更正错题，不留任何放松气的机会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