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是吗？”姜百胜也闻了闻，可就是觉得没有对面香。

    不过媳妇儿看着他，他也不能把这话说来，行把注意力从对面收回来，“我去洗手。”

    不多会儿，夏芍那边先开饭了。

    黄桃罐夏芍直接倒了大汤碗里，除了鱼汤，桌上还炒了蕨菜，放了婆婆丁蘸酱。

    山菜吃多了，何二立哪有心思什么蕨菜婆婆丁，端起碗就喝了一汤。

    “嗯，好喝！”

    连喝了好几，才拿起筷夹了一块豆腐，“豆腐也好吃，味儿都炖去了，这绝对是我吃过最好吃的豆腐。”

    相比之，鱼就因为炖得太久已经散了。夹一在嘴里，轻轻一抿便会全化掉。

    何二立呼啦啦吃东西，要不是鲫鱼多刺需要注意，能一气连汤带菜全吞了。

    姜百胜和孙清在对门，都能听到他这个话痨不停夸好吃的声音。

    听他吃得这么香，姜百胜对自家锅里的鱼也生了些期待。

    万一对面说好吃，是因为鱼好呢？他看他媳妇儿跟人家的法也差不多……

    不，不存在万一。

    姜百胜只吃了一，就想端着碗到对面门，就着人家的味儿吃。

    鼻跟嘴，好歹有一个要得到满足吧？

    见他迟迟不夹第二块，孙清挑眉，“怎么了？不好吃？”

    姜百胜没说话，示意她自己尝尝。

    孙清将信将疑也尝了一，然后一言不发，端着碗炕。

    “你去嘛？”姜百胜叫住她。

    孙清也不回，“我去对门闻味儿，就着味儿吃。”

    比起这边的两，对面的何二立就要幸福多了。

    除了鱼汤，夏芍还拿玉米面混着白面，打上，蒸了锅发糕。

    发糕用刀切成半个手掌见方，又暄又香。

    何二立吃得直打饱嗝，“这活可真没白，以后你家有事一定要找我啊！劈柴挑，修窗砌墙，啥都行。你一句话，我随叫随到。”

    话说完，才发现陈寄北黑眸沉沉望着他。

    何二立被看得有些发，“怎么了？嫌我吃多了？”

    陈寄北从他脸上收回视线，神冷淡，“你都了，我什么？”

    何二立：“……”

    何二立这才觉得这话说得不妥，有像老光儿给人家小寡妇献殷勤。

    呸呸！寄北好着呢，什么小寡妇？他也不是老光儿。

    何二立不敢再多话了，膀一甩去院里帮夏芍劈柴火。

    大概是吃得好，一气劈了半个小时他才停来，一边把劈好的柴往仓房里面码，一边问夏芍：“你娘家有没有妹介绍给我？别的我没要求，饭跟你一样好吃就行。”

    “其实我最拿手的不是饭。”夏芍笑。

    何二立只当她是谦虚，“活也了饭也吃了，我走了啊，省的寄北一会儿撵我。”

    仗着自己年轻，汗都没怎么就穿上外跑了。

    夏芍突然觉得陈寄北这么冷的人，也就这样的话痨能和他朋友，别人早被他冻跑了。

    不过原书中陈寄北的笔墨还多的，没记得他边有这么个朋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