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个不太好回答，姜百胜板着一张黑脸，没说话。

    孙清有些无语，“在你里我就那么笨？”

    姜百胜见着松了气，一脸我就知如此。

    十分钟后，夏芍有想收回这句话。

    “你这是要粘豆包？”对门孙清看到了问。

    孙清直接从板凳上站了起来，手一回了屋，“你行，今晚你自己饭。”

    “试试，不会我教你，包粽很简单的。”

    “这么快？”孙清叹为观止。

    陈寄北都说还行，然而饭后夏芍收拾粽

    见孙清一直盯着她的动作看，她递过去两张粽叶，“要不要试试？”

    姜百胜有些迟疑，“这些……都是你包的？”

    夏芍一样给了陈寄北一个，问他喜吃哪。

    夏芍的手其实很漂亮，手指纤细，指尖尖，但又不是完全的骨。之前农活磨了些茧，这些天养过来一些，手指翻飞间不过十几秒钟，一个圆圆胖胖的粽便在手成形。

    江城地白山山脉，混居着不少朝族人，时间久了本地人也染上些朝族饮习惯。粘豆包就是其中一，用江米墨，包上豆沙馅的吃，外表黏糯里香甜。

    晚上大地锅里添添柴，煮一整晚，第二天一早香气就憋不住从锅边溢了来。

    姜百胜一公安制服，班从外面回来，一门就看到孙清坐在板凳上包粽。大盆里的江米已经见底了，旁边的小盆里满当当堆着一盆圆胖的粽，还用不同的绳结绑着。

    “不是。”夏芍指指盆里泡着的粽叶，“包粽用的。”

    “可以吗？”孙清有些犹豫。

    夏芍只是笑，“包多了，你也能这么快。”

    不过后面她帮着打结倒是打得又快又漂亮，夏芍分了，打单扣的是没有馅儿的，打双扣的是豆沙馅儿的。绑了两兰草的最少，是鲜馅儿的。

    孙清却显然不这么以为，“包多了也不能这么快啊。”

    见夏芍拿棉线绑粽，她又想起什么，去院里抱回来一捆兰草，“用这个，这个比线好解。快要过端午了，我们家百胜上山割的，割了不少。”

    姜百胜：“……”

    在孙清期待的目光，姜百胜违心地说了一句：“包得不错，次别包了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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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兰草是北方一常见兰草，开蓝，的确比线好用，夏芍没拒绝。

    孙清：“……”

    孙清：“……”

    “我哪会包粽？”孙清说，“这些都是小夏包的。”

    “包粽？”孙清来了兴趣，也不回屋了，脆搬了个小板凳坐在厨房看夏芍包。

    然后他就见孙清拎一个五大绑、还有漏米的粽，“这个才是我包的？怎么样？”

    前世她包粽那才叫快，不到十秒就能包完一个。因为姓，每年中考前都有不少学生家找她买粽，谐音“中”，她只是跟着包过几年。

    姜百胜：“我是说别浪费人家小夏的米。”

    半小时后，夏芍已经把粽全包完了，正在大地锅火，准备晚饭。

    姜百胜：“……”

    夏芍也不明白孙清明明衣服手巧的，一饭就十窍只通了九窍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