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正在切糕，就是没什么力气，切得不太顺利。

    陈寄北放菜，接手帮她切，她就指挥着陈寄北把带寿字那一块切给自己，带小人的给她。

    叫你凶！叫你折腾人！

    夏芍早饿了，愤愤在小人上挖了一大，觉得自己用新疆大枣熬的枣泥真是好吃。

    还有自己用来给小人睛的，也很好吃。

    就是可惜了她的丝苹果，这东西没法，已经彻底不了丝了。

    陈寄北却不嫌弃，把盘端到自己面前，一块一块挖来，吃得特别认真。

    夏芍忍不住看他，“叫你趁吃你不听，这都凉透了。”

    陈寄北角沾着糖，却有一丝浅淡的笑意。

    别说凉了，就算冻成冰，也是她的心意，是自己过的第一个生日。

    陈寄北低又吃了糕，绵香甜，滋味却不及她万分之一。

    衣被咬过的地方隐隐刺痛，他却不记得当时有没有疼了。只记得她带着哭腔轻如小猫的声音，记得她的颤抖，记得极致过后骤然释放的大汗淋漓……

    吃完饭，夏芍又懒懒窝回了炕上，陈寄北自己忙忙把桌收拾净。

    收拾完，还打了来给夏芍洗漱。

    对门孙清家已经熄灯了，夏芍心安理得地了回老佛爷，生活不能自理需要人伺候那。

    然后她就知了被人伺候是要付代价的……

    洗漱完熄了灯，她往被窝里一钻，本以为终于可以休息了，人家还想伺候她别的。

    “你、你不是好了吗？”夏芍声音都变调了。

    陈寄北却已经摸清了她的，俯亲她耳朵，“媳妇儿。”声音又哑又低，在这静夜里听来格外，夏芍一个失神，被人趁虚而……

    第二天早上起来，夏芍一翻，腰太酸没翻过去，当时就气得想捶床。

    谁跟她说小男都很快的？昨天他又没喝酒，怎么还那么激动？

    总不能是之前被她互帮互助过，已经锻炼来了吧？

    而且这男人第一次，本没个轻重，有些地方都被他啃破了，一穿衣服就觉得疼。

    夏芍绷着脸，弯给自己穿袜，一抬手又因为腰酸皱眉。

    陈寄北从外面来，看到拿起袜帮她穿上，又帮她把鞋放到炕边，把被叠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