去学新东西的。小夏虽然学得快，也有一手掐剂的绝活，来单位的时间还是太短了，只在面包班过。我怕她底薄，人家一讲哪个糕是怎么的，可以怎么改，她听不懂。”

    他这么一说，车主任也迟疑起来，毕竟这次学习时间宝贵，只有四天。

    两人都不知老罗给夏芍开过小灶，甚至除了温班和王哥，另外两位班都未必看得来。

    而且他们当初跟着老罗学徒，哪个不是天天跟在老罗后面，学了好几年才能够徒？到现在老罗有没有东西没教他们他们都不知，夏芍来单位的时间还是太短了。

    见此，老罗一直敲击桌面的手指终于停了，“那就搞个公开选。”

    “公开选？”车主任一愣。

    “嗯。”老罗看看他，又看看常副主任，“把几个候选的都叫过来，谁糕的基础最扎实就让谁上。省的选小叶，觉得可惜了小夏这么好的苗；选小夏，又怕委屈了小叶，搞不好还有人说什么走后门。”

    小赵不知自己是不是多心，总觉得这句走后门似乎别有所指。

    偷去看老罗，老罗表又没什么异样，估计是想到了夏芍当初被人贴大字报的事。

    常副主任也想到了，“这么说是该公开选，上次夏芍破格转正，就被人贴了大字报。”

    说着又有些无奈，也不知咱们单位怎么了，个什么都怕被人说是走后门。其他厂里走后门的一抓一大把，什么名额都是定，怎么就没见有人闹？”

    “咱们厂比较公正吧。”见正事讨论得差不多了，小赵这才来暗夸了自家老公公一句，“再说也不是所有地方风气都那样，听说杨树那边有个大队书记得不好，到了年底一算钱，一个工才值一二。面的人不了，集把他哄了台，换了个新书记。”

    听说要公开选，还要从车间过的东西里随机三来考，众人都有些意外。

    “就你们能整样，上次搞什么临时工考，这次又搞公开选。”酿造车间的刘主任过来串门，一坐就大呼他们不地，“你们这么搞，我们的工作很难啊。”

    “我们也不想这样，不是实在选不来了吗？”车主任不太想提这个。

    常副主任显然也不想，笑着问刘主任：“我看你们车间老的儿恢复得不错，已经能走个十来米了。老这次教徒弟也教得用心，什么都把几个徒弟带着。”

    “教得是用心，可惜没一个好苗。”一提这个刘主任就想叹气。

    他的确是找了两个新人过去跟四全学，都年轻，看着也聪明。可四全真开始好好教了他才明白，这东西到底多难学，陈寄北那天赋又有多难得。

    私底他还问过四全，这几个三年之后能不能成手，四全没说话，脸却不大好看。

    他已经决定让他们再学两三个月看看，不行就换人，“你说你们怎么那么？去年就给陈寄北他媳妇儿破格转正了。要是没转正，他还能多留两年。”

    老罗一听，没好气地瞪他，“这也还好提前转正了，不然说不定早跟着跑了。”

    刘主任还只是说说，消息传到面包班，面包班却着实为夏芍担了把心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