走过去，蹲在床边，握住她的手。

    那只小手上也淋淋的，像刚从里捞上来。这让男人掌心不自觉了，怕痛她，又赶松了松，好半晌才问一句：“你还好吧？”

    嗓音比平时更低更沉，细听甚至有一丝哽。

    夏芍不知是不是自己听错了，也不知是不是自己刚生完孩太虚，总觉得手上在颤。

    她轻轻回握住男人，“我没事，就是刚卸完货，有累。”

    “产妇比较合，绪也很稳定，生产十分顺利，放心吧。”接产大夫在旁边了句。

    陈寄北神微顿，仿佛这才发现屋里还有人，发现还有两个娃，“生的什么？”

    医生护士：“……”

    夏芍：“……”

    敢之前去报了两趟喜，您一句没听去是吧？

    夏芍实在太累，只问了问几了，一闭就到了第二天天亮。

    枕边一个裹得严严实实的小包被，小婴儿还没有睁开，呼浅浅的，似乎睡得很沉。

    旁边另一张床上夏母正在给孩换布，孩大概是哭完了，挥舞着小手小脚还在哼哼。上是用何婶儿送的红布的贴什儿，已经洗过，得十分柔。

    陈寄北站在旁边如临大敌，“她为什么一直哭？不舒服？”

    “小孩又不会说话，饿了要哭，了也要哭，正常。”夏母利落地换好，三两把孩重新包上。

    陈寄北又低声继续：“包这么严，手脚都捆上了，会不会难受？”

    夏母大概是被这个女婿问无奈了，“不包严，孩手放在脸边，一动就把自己吓醒了。”

    陈寄北，一副虚心学习的样。

    夏芍不知为什么，，就想起那次听江大夫讲避方法，男人也是这副表，回去还整理了笔记。

    她莞尔，意识摸了摸肚，摸完才想起来两个崽都已经生了。

    这一动，陈寄北立看了过来，“你醒了？渴不渴？饿不饿？有没有哪里难受？”

    一连串的问题，问得夏芍都不知先回答哪个好。

    夏母实在忍不住了，商量他，“到上班的了，你要不要先去小芍单位请假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