么多字了？”

    “也就他吧。”夏芍说，“半夏坐不住，一学认字底就针。”

    两个崽已经两周岁半多了，放在现代早就是该上幼儿园的年纪。可惜这年代没有幼儿园，只有托儿所，专门办给双职工没人看孩的家，五块钱一个小孩。

    这还是条件好的，条件不好的那都是大的带小的，夏芍只能自己想办法教孩认字。

    桌上这些卡片有一百多张，全是上面图面字，陈寄北据她的描述画的。小承冬很喜，不仅自己学，还拿来教姥姥，卡片都磨得起边了，至于小半夏……

    小半夏会哼收音机里常放的所有歌曲和戏曲。

    刚才她和陈寄北门，还听到小丫玩着手绢，在那唱：“巧儿我自幼儿~许赵家~”

    就是年龄小齿不清，“巧儿”唱成了“小儿”，“赵家”唱成了“到家”。

    姜百胜不比孙清，没那么串门，夏芍知他应该是有事，聊了几句孩就直正题。

    姜百胜也不是那废话的人，“你和寄北最近还有卖东西吗？”

    夏芍一听就知他想说什么，正了神，“没有，去年半年就没卖了。”

    “没有就好。”姜百胜，眉始终皱着，“以后也别卖了，我看这风向不对。你和寄北年轻，不懂。有些闸一旦开了，到底会发展成什么样，谁也控制不住。”

    也不知是不是因为在公安局上班，他比其他人更早嗅了不对。

    夏母经历的多，一听脸就变了，“你是说外面要？”

    人就要起，被小承冬拉了，“姥姥，你还没念完。”

    小承冬事专注，还不喜半途而废，夏母只能坐，“好，姥姥念。”耳朵却竖了起来。

    不过姜百胜也没多说，只是来给夏芍陈寄北提个醒，说完这几句就要告辞。

    “姜哥还没回家吧？”夏芍问他。

    要是回家了，不能她刚提醒完孙清，他又来提醒她。

    果然姜百胜，“我刚班。”

    “谢谢姜哥，我和寄北会注意，你在外工作，也注意安全。”

    连家都没回就先来提醒他们，夏芍领这个，亲自将人送了大门。

    回去的时候小承冬识字课堂终于课了，夏母拉了她小声问：“外面真要了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