原本闭的田恬蹙眉，就算他未开，柳昭夕也能从他目光中品一丝不可置信。这让柳昭夕更加好奇，喻江到底对人了什么事，得田恬立即给他打电话，可怜兮兮央求带他提桶跑路。

    听筒的电声细微。

    更显得两人之间的气氛无比沉闷。

    三番五次听不到回应，喻江底的光一黯淡，他坐在窗前的小榻，手指因张与懊悔，几乎要将膝布料烂。

    “小恬……”

    他几番呼，却依旧未能说完一句完整的话，喻江眶发，视线控制不住模糊。几声泣音传来，柳昭夕摘来镜，眉心再次上。

    “甜甜，你这次怎么惹人家了？上回不是跟你说好，不要脚踏两条船，要一心一意对待每份，不是吗？”

    听着柳昭夕温声线，喻江心里产生一丝愧疚，他时常将人当敌，却未料柳昭夕还能为他说话，一来二往之显得他过于小气。

    不由在心里给人暗自歉。

    听筒那。

    镜片反光遮住男生的，田恬躺在他上看不清柳昭夕神，可的五指来回动，几乎让他压不住咙传来的尖叫。

    “我……没有脚踏两条船……只是、只是他…调查了先前的事，说我就是…万人骑的婊、婊。”

    间力度猛地收住，柳昭夕微微扬眉，嘴角竟染带一丝笑意。

    田恬知他在笑什么。

    那是属于品尝过第一鲜，独属于胜利者的骄傲。

    不只是旁人, 就连田恬自己，都觉得他跟柳昭夕的相模式奇怪。说是侣吧，两个人从未确定关系；说是朋友吧, 行为已经超脱了朋友的界定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