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他也是这么对你吗？”

    柳昭夕也不恼，可也没了动作，坐在床边愣神，手贴住田恬的脸。在他碰瞬间，田恬睁开，像是默许柳昭夕一切动作，可后者无法继续去，手指轻轻贴住他微薄的。

    只是在解扣时，田恬忽然想到柳昭夕这次来的正事：“几到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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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“我困了，还想睡，你自己吧。”

 喻江心里猜测，掏手机看了时间，准备给田恬打电话叫人起床。今天礼拜六，据说老城区夜市会开到凌晨，田恬之前就跟他说想去，比赛月开始前段时间，他还能带人去逛逛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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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田恬扯住人的衣摆，一边在心里惊讶柳昭夕怎么开始穿丝绸，一边推人了卫生间。

    “怎么让你什么你都啊。”

    结果等了几十秒都是安静，喻江停顿片刻，再次压时门应声而开，等他抬看清房间形，手指一松，给田恬带的瓶啪地掉在地，叽里咕噜了好远，最后停在柳昭夕的脚边。

    看着人边解纽扣边向这边走，田恬反而咙一，指甲住掌心，对上柳昭夕望过来的视线，意识到对方真的不是在开玩笑后慌了神。

    结果重撞击的动静吓了他一大。声音短暂而急促，两秒钟消散，快得仿佛是幻听。喻江犹豫，伸手敲门，声音染带不确定：“小恬，你醒了吗？”

    “——咚！！”

    “……”

    等待铃声漫，喻江弯腰贴近门板，试图想听清铃声位置，可惜隔音效果算得可以，他辨别半天也没听来，生怕吵到田恬睡觉，赶忙切断了电话。

    田恬诧异：“那你来这么早。”他顺势弯腰去拿手机，结果刚好让柳昭夕的脸埋了个正着。时间堪堪转到七，小粉无语，移开解放了男生的。

    回答伴着亲吻落，柳昭夕目不转睛凝视田恬，底虽还略有疲惫，可没了最开始的痛苦与压抑。

    柳昭夕也很合，坐在床边时伸手扶住田恬的腰，双微微岔开让人站在前，动作熟练到像是重复上百次。

    “现在吗？”田恬放洗面，背靠池回，手指向淋浴：“洗净。”他知柳昭夕不喜早晨洗澡，故意用这方式整他。

    “十半之前。”

    他话音刚落，不等柳昭夕反应，整个如鱼，腰肢一抖钻被窝，被拉至，舒舒服服眯打了个哈欠：“反正你也不是没这样过。”

    没没脑的一句，田恬听得糊涂，以为他指的柳相旬，刚要回应发现男生神不太对劲。

    田恬愣神，以为是自己幻听，盯住镜中人不动。柳昭夕也很有耐心，他再次重复，直到田恬眨缓神才收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