来这么一趟，最起码也有天不用见柳老爷，田恬开心还来不及，怎么可能多停留，哪有小猪放圈还哼哼唧唧不动的。

    田恬顿一坐回原位，眨眨睛，伸手住柳昭夕的脸颊：“昭昭，答应我个事。”

    餐厅寂静。

    “我是成年人诶！”田恬故意大惊小怪：“除非你随时回来帮我。”

    田恬端起碗一饮而尽，脖前伸示意柳昭夕帮他嘴，却在男生拿起餐巾时躲开，呲呲小牙笑得嚣张。

    “想得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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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不过也很少跟他提要求而已，满打满算也就刚才那一个而已。还来不及追究，已经到了柳老规定的时间，他只能告别，等谈完诸多事项准备离开时，老人忽然冒来句。

    窗外梧桐树枝摇动，呼呼啦啦，一时仅听碗筷碰撞声。

    “法。”

    “以前男友的份命令我？”

    柳相旬因为工作事务离开，直到佣人上来换了壶清的茶，柳昭夕才堪堪回神，思绪再度飘到昨晚。

    话题再一次被岔开，边骨碟里还有田恬吃剩的半块火龙果，柳昭夕收回视频：“别动他。”

    柳昭夕伸手舀了碗银耳汤，轻轻放在田恬手边，在人刚要嚷嚷要撑死他吗的前一秒解释：“嗓。”

    “还好，能折腾。”

    他今天早上没镜，看人的视线略带朦胧，穿了浅咖收衣，不言不语的模样，倒有中青涩觉。

    见他如小鸟扑棱棱飞走不见，柳相旬这才放一直端着的茶杯，打量视线落在柳昭夕上，得后者一个冷不丁的白。

    “小甜最近怎么样了？”

    柳昭夕让人保持原先姿势，他冲田恬扯了嘴角：“……”

    反正距离还有柳昭夕走，怎么也有两三天的时间，田恬想等着他发的那天再说，一蹦三离开餐桌，对还未反应过来的俩兄弟挥手。

    柳相旬挑眉的表很耐人寻味，又带了探究，压低嗓音追问：“你有跟他说，所谓的留学不过是……”

    “但确实会离开他。”

    ——没有主人的浪狗。

    反倒是柳相旬满雾：“对我打什么哑谜？”

    柳老爷虽然未过度追问，仅是不轻不淡嗯了声，柳昭夕听话中另外的意思，稍微组织语言回复。

    餐桌空气有片刻沉寂。

    柳相旬也学田恬的模样呲牙，不过他没有那灵动气，倒有像护的杜宾。柳昭夕垂，在前面加了个限定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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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他其实很不喜田恬拒绝。

忽然心虚片刻，嘟嘟囔囔不再吭声，