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时，方清月才知，田恬早已判了他死刑。

    等田恬回到书房的时候, 柳河已经坐在桌后等他。

    男人翻看手中的文件并没有抬，但田恬明白他知晓方才门发生的所有事，当也不好再过多解释, 而是神恹恹来到人跟前, 坐在了先前为他准备好的小凳上。

    田恬本来就不及柳河，再加凳也是稍矮一的儿童小木凳，导致他瞬间比柳河矮去一大截, 就如矮小小的蘑菇缩在那里。只不过他表微妙, 甚至算得上怨念, 看了一沉默不语的柳河，又玩他屉上的挂坠, 半响未吭一声。

    或许两人之间的气氛过于压抑, 导致柳河也看不去那些晦涩文字，索合死文件叹了气, 视线也随之落在他上。

    “难又在生爷爷的气？”

    这是柳河近几天第一次以此份自居，田恬听了微愣，继而转望向对方的脸。

    不知何时，柳河面容现些许疲惫, 虽然不轻易被人察觉, 却是极为碍。

    联想到这些天自己的胡闹事, 田恬当也无争论心思，默不作声地盯着屉上的纹路，发呆许久也未开。

    “因为这件事, 就开始讨厌我了吗？”

    柳河追问，手指顺势落在田恬发丝, 却没有像往常那样来回搓，只是渐渐停在那儿。

    源源不断的温度透过两人相接, 缓缓游走田恬全，他坐在气十足的书房里，竟然觉得有些燥。

    “”

    不过问题难以回答，田恬闭上摇，细白轻轻靠过去，抵在了柳河的大。

    表像有些无奈，更多的又是妥协，连带询问声都变得毫无底气。

    “说真的，爷爷，你到底喜我哪一？暂不说那么多七八糟的借，单单是这个年龄，你不觉得我们之间有太大悬殊吗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