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就这些吗？”厉革辰没有刻意去调查什么，但是肯定不止这些。

    “没什么了，就这些。”言随低着说。

    “他监狱前对你了什么？”厉革辰顿了顿，“你的童年，是什么样的。”

    厉革辰突然有些不敢听去了，他有预他会心疼死的。

    言随是一个睡觉时会害怕打雷，还喊着妈妈的人，是一个刚成年就要来工作的人，是一个因为被舅舅收养，所以对舅妈逆来顺受的人。

    厉革辰数不清了，他数不清言随到底受过多少委屈。

    言随对自己的童年其实是有一模糊的，可能是的一保护机制，但他忘不了妈妈在自己前楼去的那一刻。

    言随抿了抿，犹豫了很久才说：“我父亲一开始还没有那么坏，但是不知什么时候，他去赌钱喝酒，染上一大堆的恶习，我妈妈当时还怀着我，他就开始动手打我妈妈了。”

    他的声音开始变得有哽咽：“我生之后，要钱的地方多，他每天都会发脾气，我妈妈就得了产后抑郁症，但是从我有记忆以来，我妈妈对我都很温柔，我不知妈妈生病了，我还不乖，言世一回来我就哭，我一哭他就烦，然后就开始打妈妈，有时候还打我，但是妈妈一直挡在我面前。”

    “后来我就不哭了，言世打我我也不哭了。可是妈妈的病还是恶化了，有一天晚上他在跟我讲故事，我快睡着的时候，她跟我说，你小时候的时候很可，但是妈妈掐过你的脖，想杀死你。”

    言随顿了顿，他当时想跟他妈妈说：“妈妈，是你把我生来的，把我杀死也没关系的。”

    只是当时他太困了，睡着了。

    厉革辰抱住他的力了，怕怀里的人消失了一样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