，叫“女朋友”。

    晚间江远想严肃地和倾瑶谈谈关于“未来”和“当”，关于“即使我是你女朋友我们还是应该有各自的空间”，但联想到午后那暧昧的一幕，她禁不住脸又微微发，一秒前清晰的措辞也瞬间消散。

    “嗯？”注意到她的不自然，倾瑶半仰着。

    “没事。”

    夜是复习之外自由活动的时间，关上灯，夜里酝酿着的芬芳。她也正好要将丢失的城池攻伐回来，划归她的掌之上。

    看新将至，游说家的事重新被提上日程。

    江远趁着脚不沾地的江山夫妇难得在家吃晚饭，了丰盛的一桌好菜，在餐桌上状似不经意地切话题。

    “节我想回C市，很久没去看看了，有些怀念。”

    江山将排骨搁到碗里，正答应：“那就去吧。”李杨认真地端详了她一会儿，赞同地。

    女儿就是太酷了，用小辈们那里听来的话叫“酷到没朋友”。无论小时候搬家也好，和家人常年聚少离多也好，从没见她什么绪，难得她有这么一个儿时玩伴勾起她思乡之。

    只能说江爸江妈才是甜到没朋友。你们知你们家猪圈再不拦好门，小猪就要被白菜钓回菜园了嘛？

    “你说完了，现在该到我们了吧？”江山搓了搓手，满面红光。

    “其实是这样，我和你爸早就计划要去厘岛过节，既然你和瑶瑶回C市，那我们就只好勉为其难两个人去啦。”李杨接。

    江远面不改地“嗯”了一声，起收拾碗筷。

    李杨笑眯眯地问倾瑶：“怎么样，考不考虑和我们一起去？碧海蓝天，果海鲜，别墅沙滩噢？”

    倾瑶望望厨房：“还是不了吧，护照什么的也来不及办了。”

    “好吧，那你们好好看家，我们要去一趟。”两位家找电影票，相偕离去。

    “你真不打算和你爸妈一起走么？”倾瑶靠在江远肩上，圈过她的腰。

    “嗯，飞机上，旅游大上，会浪费很多时间，”江远回给她一个吻，“我不想浪费和你一起的时间。”

    除夕夜，倾瑶拉着江远迈从C市城区开往老家的大，站在院廊外，抚了抚老家门的树。树叶在夜风里簌簌作响，似乎也在迎她们的到来。

    “估计我堂哥他们几家都到齐了，”倾瑶摸摸发的脸颊，“你见了他们是不是也可以收红包？”

    江远挽住她的肩：“快去吧，别让他们等急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