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你里和生病差不多吧，”倾瑶竭力保持着镇定，“我喜女生。”

    麻玲玲无法说清心里的觉，木着脸问：“你和江远……你们……”

    “我们在一起过，”倾瑶观察着她的脸，“我她，她也我。”

    “你们什么时候在一起的，是不是你带她去老家那一次？”

    倾瑶心里一痛：“更早一些。”

    “你……”麻玲玲的声音变得尖利，“你们到哪一步了？你应该没和她……”

    “我……”倾瑶慢慢红了脸，闭不言。

    麻玲玲瞪大睛：“不会吧，你知不知同恋很脏，很容易得病？”

    在这生死攸关的时刻，倾瑶受到一违和，不是她想吐槽，她妈妈好像知得有多？

    “妈，这什么年代了，你能少看伪科普嘛？”

    “……你这话可别让你爸知。”

    “妈，要是我和喜的人在一起，你能不能接受我？”

    “你搬去吧，别在我面前，我受不了。”麻玲玲别过脸，“我怎么生了你这么个女儿……”

    “发生这事大家都不想，如果我有得选，我希望能生在一个开放的家里，换一个异恋孩给你，这样你和我都会比较开心。”

    麻玲玲没有回答，转了厨房，打开油烟机上的灯，昏黄的灯光照得她形格外孤单。

    “我柜了，和我妈。”倾瑶编辑好文字，设定了好友圈可见，发微博。

    苏沐沐发来贺电：“怎么样，你妈有没有为难你？”

    南溪在评论里回复苏沐沐：“幸灾乐祸。瑶瑶，打算换城市吗？”

    倾瑶一一回复，关掉微博，收到一条微信。

    江远：“你还好吗？”

    “还好啊，为什么这么问？”

    “怎么突然柜？”

    “我想过很多次了，如果你没有告诉我‘扭转治疗’的事，我可能还会更早一些坦白。我妈倒是答应不会把我送神病院。”

    “是因为我……”

    “嗯。”

    “我现在也开始怕，我对别人负不了责任。”

    倾瑶慌神，她想过江远会有新女友，也想过她还会等她，却没想到她会有这样的想法。那她这些年的努力不就白费了吗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