还想不到。

    “上元那日，你给皇上试菜，得很好。你怎么想到的呢？”皇后问。

    庄书怡实诚：“臣妾见皇上吐来的鹿带着血丝，应当是没烤熟透。想着皇上可能不喜这样的。先前伺候的时候，得知皇上不喜荤油，便记了……”

    “果真是个仔细的，你有心了。”皇后笑，其实这里主要的不是庄人的用心，而是皇上愿意合她。

    谁不知皇上胃不好，太后和她问过多少次，太医和御膳房也总问，他可从来不肯说！也没说过要谁试菜，可见皇上对庄人确实不一样。

    皇后朝庄书怡招招手：“来，到本边来。”

    庄书怡实在不知怎么随机应变，只能听话地来到皇后边。

    “你夜里是怎么伺候皇上的？”皇后小声问。

    ◎为什么皇上不喜旁人叫她慧慧呢？◎

    皇后这么一问，自己还有些难为呢，所以才要把庄书怡叫到边小声问。

    庄书怡脸更红了：“臣妾……臣妾不知怎么说。”

    皇后也觉得这样问得太骨，咳两声：“那皇上夜里睡得可好？”

    庄书怡自己睡得死死的，哪知皇上睡得好不好，但她觉得皇上应该睡得好的，便羞：“臣妾侍寝两次，皇上每次都说臣妾侍寝有功，那……应当是睡得好。”

    皇后想想也是，睡得不好，也不会让庄书怡留宿安泰殿。想想皇上偶尔在自己中，睡得可浅，有时自己翻个都要被他嫌弃，而且还不在一张床上呢……

    “是好事，是好事，你伺候得好，莫要怕。”皇后见庄书怡有些瑟缩，笑着拍拍她的手，“本瞧你是个老实本分的，以后好生伺候皇上便是，不用担心。”

    “臣妾知了。”庄书怡应。

    曲茹馨自己没有和萧承熠同房过，这事连她的贴女都不知，她也就是装经验丰富，实则全是听途说。太后想叫她审庄书怡有没有使什么作手段，只能是白费。

    况且曲茹馨觉得庄书怡不像会使作手段的。

    皇后见庄书怡有些怕她，便也没多留。等庄书怡离开后，她便叫明月去懿和给太后回话，说庄书怡确实是个老实的，皇上或许就是喜她本分老实。

    太后得了明月的话，摆手叫她回去。

    “到底还是不如她，不够聪慧，也无手段，这么多年，拢不住皇上的心，也帮不上忙。”太后叹了一声。

    一旁伺候的女笑：“但皇后娘娘孝顺呀。”

    “也就是这好了，是个听话的，但是光这样怎么行，曲家和皇上的后还指望她呢，这哪指望得上。”太后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