庄书怡重重颔首：“好。”

    庄书怡起行礼告退，见德妃行过礼后，没有和淑妃一起现行离开，而是又坐了。

    淑妃边走边慵懒说：“那你快些升位份，升到贵妃，就该你等我了。”

    淑妃浅笑，没有再言语，转回去了。庄书怡也觉得淑妃和徐充容不一样，淑妃从不抱怨，也不说叫她听不懂的话，除了喝醉，一次都没提过皇上……

    到了门外，淑妃照例等庄书怡，却没见徐充容。之前，她也会等庄书怡一起走。

    淑妃没她，自行先离开，几位嫔也都跟着离开。

    淑妃先是唉了一声，接着用明显是故意的语气：“我原以为，咱们真的是好妹了，和别人是不一样的，没想到慧慧还是防着我呢。”

    淑妃驻足看着庄书怡，庄书怡只好也停脚步，略垂着。

    淑妃难得笑了声，微不可见地摇了两，笑叹：“原来是这样。”说着她又缓缓迈动步，庄书怡忙跟上去。

    别小看只是说些话，这些话里，要么是挑拨离间，要么是别有用心，像庄书怡这样的，很容易被影响。而且这手段还有一，就是没什么实质证据，很难被抓到把柄，甚至可以说都是为你好，要提醒你之类。

    淑妃再次笑笑，没有继续追问，庄书怡也没多解释，生地转移了话说自己昨日得了一个新的人，女们都说好，希望到时候能给淑妃一个惊喜。

    庄书怡离开前，听到皇后似乎带着些许不满地对德妃说：“德妃怎么不回去？”

    “本没话和你说，快回去吧。”皇后。

    但是，这个不重要，她手一拂，将那信扫到书案角落。

    庄书怡摇：“不是，我自己就是那么想。”

    徐充容也是急了些，等她与庄书怡关系再好些，只怕庄书怡会不知不觉地被她牵着鼻走。

    淑妃看看庄书怡，似笑非笑：“这里啊，没什么是不可能的。”说着她往庄书怡这略微倾斜：“你和徐充容怎么了？”

    庄书怡回到凝萃，更换了窄袖轻便的衣裳，拿着笺去书房，准备今日的功课。等到了书房，看到仍旧摊在书桌上的来信，她才想起，这信上还有许多她不认识的字要学呢。

    庄书怡双手在心摆了两，惊慌：“不可能，不可能的。”

    庄书怡看着淑妃，福至心灵，知淑妃中的别人，指的是皇上。

    “没有……”庄书怡嗫嚅，像是怕淑妃生气，她忙又，“是我，是我总是听不懂徐充容的话，还不能为她排忧解难……所以，昨日她去找我，我便与她直说了。”庄书怡越说声音越小，倒像是自己错了事。

    淑妃看着庄书怡，缓缓：“她近来时常去凝萃，是不是她什么事了？”

    淑妃便也笑着附和她，等两人到了岔路要各自回时，淑妃突然说了一句：“慧慧，咱们相，不必在意别人，还有，我和徐充容是不一样的。”

    “素香快来，这是皇上今日给我的，有几个字不认识，快来教我。”

    庄书怡连忙摇：“没有没有。”

    “没怎么呀！”庄书怡神有些闪躲。

    “每日都叫淑妃等我。”庄书怡快步走到淑妃跟前，不好意思地。

    但也未必，庄书怡里还是有特别的，淑妃想了想问：“是你的女教你说的？”

    德妃笑嘻嘻，却不走，庄书怡已经了门，听不到她们后面继续说什么。

    淑妃不用猜也知徐充容会对庄书怡说什么，这手段在里也并不算稀罕，就是用话语来影响别人。

，皇上和太后都病着，中也没有什么乐，闲话，又过了一炷香的功夫，皇后就：“都散了各自回去吧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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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德妃：“臣妾想留陪娘娘说会儿话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