萧承熠听到庄书怡呜呜地哭声，放开她的，庄书怡终于能说话,呜呜一边哭一边：

    “呜呜……皇上，这事，我真的、已经过、好几次吗？”

    “为什么……这次，这么、这么疼。”

    萧承熠轻柔地抚着庄书怡,在她耳边低语：“慧慧乖,一会儿就不疼了。”

    ……

    寝恢复寂静,庄书怡枕在萧承熠的胳膊上，额间和鬓角的碎发被汗粘在脸上，面绯红，角还挂着泪。萧承熠侧看她，在她额间留一吻，又将她角的泪吻掉。

    庄书怡睁看萧承熠，脸上带着委屈：“皇上，您先前是不是骗臣妾了？”

    萧承熠笑：“何时骗你了？”

    “就……刚才……那个。”庄书怡垂，咬着。

    萧承熠低低笑了两声，温声：“还疼吗？”

    庄书怡，委屈：“疼，以前，以前都不疼。”

    “那只有疼吗？”萧承熠轻声笑问。

    “皇上刚才问过好几次了……”庄书怡声音很轻地嗔。

    萧承熠贴着她的耳廓，哄：“不是骗你，这叫循序渐，往后还要……”

    庄书怡不信，疑心今夜这才是她第一次侍寝，先前皇上都是在骗她，这会儿也是在骗她。这样疼，这么大的动静，她怎么可能都不醒，没觉呢？今夜这才像教引嬷嬷教的那些……

    皇上什么要骗她，庄书怡有生气，她不喜被骗。她又不是傻……不，她就是傻，还真的以为皇上说的都是真的……

    “哼！”庄书怡转过，不理萧承熠。

    “慧慧？”萧承熠越过庄书怡的肩去看她，见她双目闭，似乎要睡了。

    萧承熠浅笑两声，吻着她的肩，看着庄书怡的脸移不开，他终于彻彻底底地拥有了她。他心里甚至暗自有些庆幸，庆幸自己从前有隐疾，这样慧慧才能成为他第一个女人。

    见庄书怡许久都没动，没说话，萧承熠当她累了，心里一肚话便也憋回去，拥着她安心眠，只等着以后与她慢慢说。

    翌日，庄书怡一直睡到晌午才醒，她一醒就觉浑酸疼，哪哪儿都不舒服，心里更加确定皇上在骗她！昨夜才是她第一次侍寝，先前些那都不算，睡着的时候，更是不可能……

    雪一直守在床边，听到庄书怡哼哼唧唧的声音，掀开纱帐，笑：“婕妤醒了。”

    “嗯。”庄书怡没好气地。

    雪见自家婕妤脸上带着怒，收起笑，小心问：“婕妤怎么了？可是哪里不舒服？”

    “哪儿哪儿都不舒服！”庄书怡。

    雪想起昨夜的动静，掩嘴笑：“婕妤辛苦了，时辰不早了，起吧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