酒吧外的世界是另一喧闹，充斥着急躁和忙碌的汽车鸣笛声。

    柏腾低细细地打量他，邃的眉又变得温柔，“了，还是太瘦。”

    他习惯地伸手，去捉李锦程垂在侧的手。

    李锦程预见地将手背在后，稍稍后退了一步，落了空。

    旁有车突然停，胎的声刺耳嘈杂。

    “柏叔叔。”李锦程抬看他，半张脸映着一旁旋转灯牌变幻的光，“我二十一岁了，不是小孩了，可以来这地方。”

    背在后的手，中指弯曲叠在指上。

    “也不喜你了。”

    柏腾僵住的手，迟迟没有收回。

    “我朋友在等我了，柏叔叔，再见。”

    李锦程没再看他的脸，绕过柏腾，径直走向酒吧，江榆正站在门烟。

    见他过来，江榆把烟灭在门垃圾桶上烟灰台，和他一同去。

    “这是你叔叔啊，得好帅。”

    “不是。”

    李锦程顺着，“是我初恋。”

    江榆愣住了。

    对李锦程来说，喜柏腾并不是件难以启齿的事。

    他喜柏腾，暗恋柏腾，爬过柏腾的床。

    柏腾不要他。

    初见

    李锦程第一次见柏腾，是他来淮荫市的第一年，还没过十七岁的生日。

    他中考以全县第一的成绩，争取到淮荫实验中学的考试名额。随后在学考试中，又以第二名的成绩顺利实中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