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说。”

    “我生来的时候是不是被掉包了，李锦程才是你亲外甥吧？”

    柏腾拍了他脑门，“少胡扯。”

    作者有话说:

    其实是老婆（不是

    叔叔错了

    天很，厚厚的云层压得人不过气。大概是要雨，今晚客人不多。

    李锦程在后厨活，中午攒了几大盆的餐等着他去刷。

    温度太，仅是放了一个午，剩饭菜的异味酸臭扑鼻，绿苍蝇嗡嗡地飞来飞去。

    李锦程也没什么怨言，弯着背坐在扎上闷刷着，鼻洇着层细汗。

    一同在后厨活的阿姨心疼这孩，她拿着铁盘过来，递给他：“帮姨把这烤串送到外面去吧，单人那桌。”

    李锦程应了声，沾着洗洁泡沫的手在去围裙上蹭了蹭，接过托盘去了店外。

    看到那人时，李锦程一愣，不自觉地往后退了一步。

    郑斌推了推镜，笑得睛几乎看不见：“李锦程，辛苦你了。”

    他伸手去接，又故意摸到李锦程的手。

    李锦程吓得松开手，盘差没掉到地上。

    郑斌把托盘放在桌上，去拉他的手腕，“缺钱可以跟老师说，在这里打工多累啊。这几天怎么没看到你，你一个人在家？”

    李锦程回手，背在后。没回答他，跑回了后厨。

    “这孩跑什么？”

    饭店阿姨正着橡胶手帮他刷碗，看见他小脸煞白，着气，“怎么了这是，被什么给吓着了？”

    李锦程摇摇，抬手抹了把到上的汗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