即使没能帮上什么忙，李锦程还是很乐意的，，“好。”

    李锦程抿着角，“谢谢。”

    周榕的房间不算整洁，也说不上。随意摆放的多是唱片和光碟，还有到散落着的即兴乐谱。

    李锦程睛亮亮的，毫不犹豫地，“好听。”

    现在他已经可以说些一的句，只要不张，慢慢地说，很少会停顿打磕。

    听柏成钰讲，最近公司很多事，柏腾也很少回别墅。

    “公司之前，我在红叶公园的鹤塔广场前弹吉他，他是我的主唱”周榕顿了顿，“四年前他白血病去世了，我见不到他了。”

    他随手拿过倚在沙发旁的木吉他，拨了两，随后手指娴熟地弹起来。

    李锦程朝他招招手，正要回去，又被周榕叫住，“程程，我们算得上朋友吧？”

    听完周榕新写的曲，他厨煮了番茄酱意面。和李锦程吃完后，骑单车把他送回了家。

    呼去的气洒在脸上，李锦程觉得有些，忍不住用手了脸。

    空气安静两秒，李锦程应了一声，“算朋友的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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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李锦程侧看见周榕分明的颌线，随后了。

    正要开歉，周榕把可乐到李锦程手里，“冰的，喝不喝？”

    突如其来的沉重话题，李锦程不知该说什么，有些后悔擅自看别人的照片。

    怕自己表达不清楚，又重复了一遍：“好听。”

    这周天午，李锦程上完最后一节语言训练课，背着书包从教室来。

    他让李锦程坐在沙发前的地毯上，从茶几拿耳麦在李锦程耳朵上，开笔记本电脑里的音乐。

    话音刚落，周榕突然凑近他，盯着他左脸上看了两秒，“有个酒窝，可的。”

    李锦程抱着膝盖听着，觉得周榕唱得真是好，这首曲柏腾也一定会喜。

    李锦程听不太懂，猜得周榕现在应该很忙，同样忙的还有柏腾，李锦程已经快一个月没见过柏腾。

    后来听班上的女同学说，周榕最近因为一网剧爆火，不再是原来的十八线小透明

    周榕笑得尾弯起，“那以后，还能帮我听听歌吗？”

    期间有两次去柏成钰家写作业，满怀期望地去，又失望地回来。

    虽这样答应周榕，可其实从那天之后，李锦程没再见过周榕。

榕走到旁边，微微弓着背，和李锦程一同看着照片上的人，“他笑起来很好看是不是？”

    过了片刻，周榕问：“怎么样？”

    周榕扬起角笑，“那我改个地方，你听听这版怎么样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