连班主任都看了他状态不对，大课间趁着学生去跑，把他叫到了办公室。

    左问又问，也没问个什么。

    他只是说没事，不会影响学习成绩。

    回到班里，李锦程拿之前没完的试卷，正动笔写着。

    前桌的椅被拉开，为了逃避跑刚从厕所回来的柏成钰胳膊肘杵着桌面，一手抓过他的试卷，“李锦程，班主任找你什么？你老实告诉我，你是不是早恋了。”

    “”

    “那就是有暗恋对象了？”

    李锦程皱起眉，伸手去夺。柏成钰不给，举得更。

    抢夺间，三两，只听“嗤啦”一声，试卷撕成了两半。

    空气安静两秒，柏成钰立赔不是，“错了错了，我这就给你粘上。”

    李锦程没理他，拿回试卷拼好，用胶带粘上。柏成钰殷勤地着纸，“作为赔偿，我可以告诉你关于我舅舅的事，你问什么都成。”

    闻言，手上动作一顿，李锦抬看他。

    “啧，一听见我舅舅就舍得理我了是吧，说吧，想问什么？”

    指腹轻轻挲着试卷纸面，动了动，几次想说什么，却什么都没说。抿着低了，又摇摇。

    柏成钰靠近他，垂看着李锦程，轻声说：“他不喜林恣意。”

    李锦程一怔，瞬间抬起，睛睁得大了些。

    跑结束后，走廊传来学生们愈来愈近的脚步声，掩着狂不止的心。

    柏成钰伸手轻轻弹了一他的额，“周就是我舅舅生日了，礼准备好没？”

    “嗯。”李锦程白皙的脸变得红，左脸的酒窝很，“准备好了。”

    晚上回到家，李锦程从书桌的屉里拿一个蓝的方形盒。

    他小心翼翼地启开盒，里面躺着一条黑的领带，显现着暗的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