江榆替他提着购袋，嘿嘿一乐，“要是谢我，请我吃个汉堡吧，我要两个饼。”

    李锦程，“好。”

    到了店里，给江榆了汉堡的餐，李锦程要了个菠萝汉堡，安安静静地吃着。

    等伸手拿桌上的可乐时，才发现江榆一直在看着他，面前的汉堡没咬几。

    李锦程疑惑，“怎么了？”

    “没。”江榆向后仰，有些叹：“时间过得真快啊，初中我玩了命地学，就想和你上一个中还是没考上，不过最后我们上了同一个大学，虽然专业和专业有差距，也不错。”

    突然想起什么，他笑着说：“哎李锦程，你还记得我们第一次见面时，说了什么话吗？”

    李锦程一懵，摇了摇。

    其实学第一天，在新生迎会上，如果不是江榆主动找自己，又拿初中的毕业合照给他看，他几乎要忘了有这么一个人。

    江榆表有受伤，“那时候我好不容易鼓足了勇气，问你‘李锦程，我们能朋友吗’，你不愿搭理我。我又问了一遍，才说了几个字‘我没有朋友’。”

    “”

    “算了，不提以前。我问你，我们现在算不算朋友？”

    李锦程毫不犹豫地。

    “那我算不算你的第一个朋友？”

    闻言，李锦程前闪过一张鲜活朗的面孔，笑起来有两个可的小虎牙。

    他又毫不犹豫地摇，“不是。”

    江榆叹气，伸手捋了把脸。

    他又盯着李锦程片刻，表严肃了些，神也了些。

    “除了朋友，我有没有可能，成为另外一角，比如”

    “比如？”

    “就是男朋友之类的”

    江榆的声音越来越小，其实李锦程本没听清，刚想问，突然听到后低沉一声：“李锦程。”

    他一愣，蓦地回，果然看到了柏腾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