面升起的气，没有缓解两人间急骤降低的温度。

    李锦程抬，直视柏腾。将放在自己肩膀上的手，用力拽开。

    红的指印，与浅褐的疤痕叠。在瓷白的上，留刺的痕迹。

    “柏叔叔，刚才问我‘觉恶不恶心’。”

    他顿了顿，轻飘飘说两个字：“恶心。”

    柏腾一愣。

    “那晚，我很疼，了很多血。柏叔叔也知知是我，可是却没有停。”

    “后来柏叔叔，也没有要我。”

    柏腾表一僵，“小锦程，我”

    “别碰我。”李锦程角向，神平静，声音冷淡：“从你碰我的第一秒时，我就觉得恶心。柏总，请您去。”

    作者有话说:

    放假啦，会努力更新！

    过来了

    李锦程从没想过，他会亲对柏腾说这么重的话。

    再回想起昨晚在温泉单间，柏腾震惊错愕、疚悔恨的表，他对此却并不觉畅快。

    然而人在秘密即将被发现，又找不到蹩脚的理由时，只能说对方最不愿听到的话来终止。

    现在的李锦程虽不想和柏腾再有过多牵绊，可对他从未有过怨恨。

    几年前，他和刚从乡来到淮荫市。像离开池塘的野鸭，前途一切都是未知。

    那时候柏腾对自己的帮助，李锦程一直记在心里。

    后来发生的太多事，是他先越了界，产生了不该有的想法。柏腾到最后没有选择他，自己也没能挽回他，这一切谁都没有错。

    李锦程仅仅只是不想让自己再陷虚无的过往，而看不清现在脚的路。

    昨晚在说那些话后，李锦程迫自己低，没再看他。

    柏腾久久没有说话，息声越来越重，几乎是哑着嗓说了声：“对不起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