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神温柔又无奈，“我从未想过自尽，不别人怎么说，医生又怎么诊断。我现在依然持，那只是一个意外，并非我本意。即使见不到小锦程，但在这个有你的世界，我怎么会舍得离开？以至于在生命的最后一刻，都产生幻觉看见了你。”

    “医生说录视频的目的，除了记录心里方面的状况，神是否良好，心是否愉快，还有没有轻生的念等等还要对最想对话的那个人，说几句心里话，会是谁呢？”

    “小锦程，生日快乐，我们的小朋友已经二十岁了。”柏腾笑了笑，“叔叔也已经四十岁了。”

    又是一阵的沉默，然后听见柏腾略带沙哑的声音，“小锦程，叔叔好想你。”

    柏腾双手合，手指相。看着屏幕两秒，一气，说：“病记录，第一天。”

    三个月后的柏腾，明显神状态好了些，重正常了些。只不过视力似乎渐退，偶尔习惯地眯。

    座位往前挪了挪，柏腾离电脑了些。

    【生病日志十月廿二】

    柏腾地呼了气，抬看向屏幕，像是在与现在的李锦程对话。

    突然的对焦，画面清晰了些，瘦得有些脱相的脸，线条廓更加明显。

    视频里的柏腾安静几秒，突然苦涩地笑了，轻声说：“小锦程，最近过得好吗？”

    “对了，请等一。”

    “这是我们认识以来，第二个没有陪你过的生日这样说也不太好，和小锦程一共认识的时间，也只不过三年。其实去年你生日的时候，叔叔很想给你打电话。包括你生病住院，我很想去见你，陪陪你，但实在是没这个颜面。不过幸好，能帮上你一些忙。后来偶尔从周榕那里听到过你的一两句消息，知你过得越来越好，我就放心了。果然当初离开你，是正确的决定。”

    李锦程瞬间红了眶，不自禁地屏住呼。

    顿了顿，他继续：“除了药治疗以外，叶医生要求我用视频记录的方式，来缓解病症。不知到底有没有用但还是最好遵循医嘱，听医生的话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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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“这句话，是最不该由叔叔来问你的。”沉默片刻，他继续说：“可叔叔还是愿你一切都好，希望你健康，希望你能开心地度过大学时光在我不在的这段时间里，你能一直都好。”

坐在沙发前，表有些不自然。大概是第一次录视频，还没习惯。

    柏腾起，离开了镜。

    “以前我一直觉得，远离你的生活，才是最好的选择。你年纪还小，可以善良，可以天真和莽撞，而我不能。但我低估了人望的贪婪，也低估了我对你的想念。”